第25章（第3页）

“是和你相处久了，我开始向往新鲜的事物，我被洛灵吸引了目光。”

“随着和她的日日相处，我对她动了心，违背了当初的誓言。”

“我墨玄对天起誓，此生只爱锦鸢一人，若违此誓，天诛地灭，魂飞魄散，永无轮回！”

“你还记得吗？”

锦鸢点点头：“记得。”

墨玄说的每一句话，她其实都记得。

毕竟当初，墨玄是唯一给了她光的人啊，若不是他，当初自己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如今我被魔气沾染，就是我的报应，我违背了誓言，自当受罚，这是神罚。”

锦鸢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其实你那天可以不替我挡刀的。”

墨玄摇摇头：“不，就算不替你挡刀，我也熬不过这关。”

他自己什么样，自己很清楚。

“你……”

锦鸢说着，抓起他的手腕查看起来，随着她越加深入的探查。

眼中深意越重：“你生了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