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萧熠面色微变。
那次他确实要得狠,他控制不住自己,也存了几分报复的心思。
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那点烦闷消散了几分,好似冬雪初融,他心里忽地一软,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正要放开她,耳边忽然响起一句:“说到底,我们也不是真的夫妻,没必要履行夫妻义务。”
一听这话,刚刚熄灭的怒火瞬间爆发。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冷冷看着她:“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