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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量好了嗎?」鹿野院無月站在牆角的劃痕前滿心期待地看著他。
鹿野院平藏拿著書本壓平她的頭髮,對著看了又看最後給出了答案:「還沒到呢,還差一厘米。」
「啊——」鹿野院無月原本努力挺直的後背立刻塌了下來,悶悶不樂地撲到床上,「明明好幾天前你就已經這麼說了,我還以為這幾天就可以長夠呢。」
她倒沒想過鹿野院平藏會誆她這種事。
事實上他確實沒有騙人。
自從長到現在這個高度,鹿野院無月的身高就已經好幾天沒動過了,不管怎麼量都差一厘米,害得她只能鬱悶地每天都把魈寄來的信拿出來看。
按照溫迪的指導,每周他都會寄一封信來,時至今日已經足足有二十多封了。
不過和最開始不同的是現在的信箋上都會簡單的寫一些他的近況,不變的卻是如出一轍的清心花。
鹿野院無月很喜歡這些花,把它們做成了小香包塞進了枕頭裡,每晚都能枕著清心花的花香入睡。
這也讓她更加思念遠在璃月的魈了。
不過說起來這周的信怎麼還沒到呢,是送信的人在路上耽擱了嗎?
她抱著自己滿是花香的枕頭百思不得其解,連鹿野院平藏什麼時候出去了都沒注意到。
屋外的鹿野院平藏深深地嘆了口氣,開始思考要不要在開防詐騙講座的同時順便再搞一個講解戀愛腦的危害的講座。
容彩祭的前一天,來自蒙德的客人抵達了稻妻。
彼時的鹿野院平藏正在和因為好幾天沒能收到信,於是怒而決定出來大吃特吃一頓的鹿野院無月逛街,哪曾想正巧撞上了急匆匆往倉庫趕的九條裟羅。
偵探的直覺微動,他預感恐怕是倉庫里的書出問題了。
不等他發問,對自家哥哥了解的透透的鹿野院無月就一點頭,相當豪爽地放他去查案了。
鹿野院平藏忍不住笑了笑,而後快步追上皺眉的九條裟羅問道:「九條裟羅大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他來的正好,九條裟羅正愁著呢,立刻把現狀同他說了一遍:「倉庫里有一批書失竊了,正好是慶典壓軸的《沉秋拾劍錄》。恰好守倉庫的人抓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外國人,我正準備去看看情況。」
調查失竊這種事可謂是鹿野院平藏的老本行了,立刻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想著反正沒事幹,鹿野院無月索性也決定跟上去看看。
知道她是鹿野院平藏的妹妹,更何況平藏本人也在場,天領奉行的人並未攔她,任由她擠進了被層層包圍的倉庫。
看清了裡面的情況之後,鹿野院無月詫異地瞪大了眼,顯然是沒想到他們口中鬼鬼祟祟的外國人居然還是自己的熟人。
作者有話要說:
(沉思)清心的花香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總覺得應該是和魈寶給人的感覺一樣,那種很淡卻能留香很久的冷冽香氣。
容彩祭的劇情只會一筆帶過,不出意外的話這個番外篇明天就能寫完了,無月馬上就能回璃月見魈寶了!
話說你們真的不點點什麼番外嗎?我真的(劃重點),很需要(劃重點x2),你們的靈感啊(劃重點x3)!!!
第68章番外·兩相宜(完)
溫迪的臉上掛著禮貌又不失尷尬的笑,顯然也因為會在這種自己出糗的場合見到她而感到意外。
在陌生人面前丟臉可以,但在熟人面前難免就有點不好意思了。
溫迪正打算說點什麼緩解,哪知道角落裡居然又鑽出了一排熟人。
空、派蒙、阿貝多、可莉……好傢夥,這是幾乎一次蒙德被邀請來的人都到場了吧!
鹿野院無月看著同樣因為見到被逮捕的溫迪而露出了吃驚表情的空一行人,忍不住為溫迪捏了把汗。
「欸?!」沉默的氣氛照舊是由咋咋呼呼的派蒙打破的,她詫異地指著和九條裟羅對峙的黑髮少年,「賣唱的,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們說的那個鬼鬼祟祟的外國人不會就是你吧?」
「欸嘿,從結果上來看應該確實就是我了。」溫迪吐著舌頭笑笑。
不過畢竟是嫌疑人,在九條裟羅的呵止下他也只能停下敘舊,開始闡述起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唉,為了早點來稻妻我坐的是一艘正好順路的運送蒲公英酒的貨船。船長和我很投緣,知道我喜歡品酒之後就拿出不少好酒請客,結果我喝著喝著不小心躺在貨艙里睡著了,醒來之後就出現在這兒了。」
雖然聽著像極了藉口,不過在鹿野院平藏和阿貝多根據其他線索的推理下,他的清白暫時得到了保證,只是要是想讓九條裟羅徹底信服的話還是得拿出關鍵的證據,比如說證明他是受邀前來的證據。
「賣唱的,你的邀請函呢?」
溫迪回憶起自己昨天為了對比蒙德酒和稻妻酒的差異,一手一個杯子的情景。
因為兩隻手都在忙,他身上又沒有足夠大的袋子,所以他選擇把邀請函放到了別的地方。
只是現在一時間他居然想不起來:「可惡,我明明記得自己把它放在了一個絕妙的地方呀,怎麼現在一點印象也沒有了?」
不靠譜的酒鬼詩人如是感慨到。
最後還是最了解他的空給出了答案:「在帽子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