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是不是一日不气我便难受(第2页)
“放心,今日公事已毕。”
她放不下心,不再理他。
“今日部下问我嘴角为何破了,我可是好一番遮掩。”
虞听晚见他还敢提昨夜的事,终于看向他,“我只恨昨夜没咬深些。”
裴执神色认真握住她的手,轻声道:“你若后悔,现在弥补也还来得及。”
“厚颜无耻。”
她起身难以置信看着面前一脸冷淡的男人,他怎么能用这副神色在白日里说这种话。
见眼前人真的恼了,裴执连忙搂过她,低声保证:“往后再也不会这样作弄你。”
虞听晚半分不信,眯着眼睛嗤笑:“除非你今夜不和我睡一张榻,我才信你有几分诚意。”
“倒也不是难事。”
她半信半疑,直到就寝前,觉裴执打了地铺。
王帐内有毡毯铺地,但此时夜里尚寒,虞听晚在榻上坐起身。
“你真的睡地上?”
“不是你让我这样做么?”
裴执嘴角噙笑,隐隐指责她。
“我何时说过。”
虞听晚反驳他,军帐中难不成就这一张榻能睡。
裴执脸上笑意愈浓,“晚晚好像不大希望我睡地上,这般担心我受寒?”
虞听晚迟疑片刻,问道:“若你受了风寒,可会耽误行程?”
她现在只想早日回长安,总比终日待在王帐里好。
男人嘴角笑意瞬间消融不见,半晌才轻笑一声:“虞听晚,你是不是一日不气我便难受?”
他闭上眼,语气似是玩笑,却忍不住带点咬牙切齿的意味,“我若就此病死,晚晚便要担上祸水的罪名了。”
“实在让人叹惋,我既未建鹿台,也未命人裂锦帛供晚晚听声响。”
他没看虞听晚,自顾自道:“天下人知道的说我病逝,不知的听闻晚晚在我身边,恐怕要以成帝合德喻你我。”
见他半分不顾嘴上忌讳,连成帝合德都说出来,虞听晚方才觉他气狠了,连忙轻咳两声打断他。
“罢了,你上来便是。”
裴执忽然睁眼,似笑非笑:“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