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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臻微笑,「府上剛死了丫鬟,陳老爺還真是淡定啊。。。。。。陳老爺這是準備去哪兒?」
陳平瞳孔一縮,站起身子微笑道,「夫人該喝燕窩粥了,我去端給她。」
「陳老爺對季昭夫人真是疼愛,端粥這種小事還要親力親為。」玄臻意味深長的感嘆一句,然後繼續道,「玄某這有一個故事,不知道陳老爺有沒有興,聽一下再走。」
陳平整理了一下衣著,自我嘲笑道,「玄修士怕是在跟我開玩笑,陳某平時還要處理家中的商鋪生意,還要照顧生病的夫人,怕是沒時間聽故事了。」
玄臻也不在意,自顧自的尋了一個凳子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陳老爺,這個故事花不了多少時間,我勸你還是聽聽吧。」
玄臻沒等陳平拒絕,就開始講了起來。
「從前,有一對青梅竹馬的男女,大家都以為這對男女會結為夫妻恩愛一生,可是有一天,這個女子另喜歡上了一個畫師,那女子便與畫師私定終身。
畫師家中清貧,而女子出身於大戶人家,女子的家人自然不允許女子與畫師在一起,卻又拗不過女子的堅持,答應了畫師的三年之約。
三年過後,在外面四處碰壁的畫師依舊一事無成,心中卻放不下那女子,便長途跋涉日夜不停的往楹花鎮趕路,終於在三年之約的前一天晚上回到了楹花鎮。
畫師站在女子所在大戶人家府邸門口,想見那名女子,卻被攔在門外,還被蒙頭打了一頓扔到了路邊。。。。。。那名畫師在被麻袋蒙頭的前一刻,剛好看到了那女子的青梅竹馬,從大院中走出來。」
卷1:第四十四章魔修邙山老鬼
「被扔到路邊的瘦弱畫師,渾身都是傷,醒來後在黑夜中艱難的回到了自家院子之中,躺在那棵藍楹花樹下便再也爬不起來了。
直到第二天凌晨,他看到了自己心愛的姑娘坐上大紅花轎嫁給了她的青梅竹馬,而迎親的隊伍就經過他家院子前的大路上。
就這樣,畫師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姑娘嫁給別人,在那棵藍楹花樹下絕望的離開這個世界。」
陳平聽依舊一臉淡然,只是抓著椅子扶手的手背上青筋爆起「玄修士這故事講的還真不錯,既然講完了那便離開吧,反正娘子們已經找到了,陳府已經不需要你們了,就這樣吧,陳某今天就不留你們了。」
6遠笑嘻嘻的開口,「陳老爺,這是在趕我們走啊。」
「6公子是個明白人。」
玄臻還想說什麼,林修硯雙眼微眯抿唇道,「那便不打擾了。」
說著,林修硯便轉頭準備離開,玄臻幾人只好跟了上去,誰知幾人剛出門,便看到了捂著臉跑開的季昭。
「看來,她全聽到了。」6遠嘆息一聲。
這種事情,這麼大的誤會,誰聽了誰受得了?!
倒是蘇青安一直站在旁邊心不守舍,一臉疑惑的抬起頭問道,「玄臻前輩,雖然娘丟失的真相已經大白了,但我還是不明白,是誰在修煉邪術殺了那些丫鬟,難道還是季昭夫人嗎。。。。。。」
還沒等蘇青安說完,林修硯的臉色便一黑,「快走!」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整個陳家大院,都被黑霧籠罩住,林修硯這個曾經的魔修,很是輕易的弄明白了這些包圍住他們的黑霧是什麼。
竟然是魔修的困陣!
如果說,邪修修煉的功法還是正兒八經的正道功法,只不過使用的法術比較邪惡兇殘,那麼魔修就不一樣了,不僅陰狠歹毒手段殘忍,修煉的功法也是反正道的功法!
邪惡的黑霧讓四周可視度不過五米,玄臻取下鶴唳,幾人也取下武器漸漸靠攏,警惕著四周的風吹草動。
黑霧中,陳平似閒庭散步般慢慢從大廳中走出來,臉上掛著邪笑看著玄臻幾人,最後將目光坐在玄臻身上。
雖然還是那張周正的臉,但此刻,陳平渾身上下的氣質已經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本來以為,這窮鄉僻壤是等不到什麼好身體了,沒想到這一下子便來了兩個變異冰靈根的好苗子。。。。。。。也算是我邙山老鬼的造化了!」
6遠幾人想衝上前去主動攻擊,玄臻將他們擋在身後,他感覺到眼前之人,渾身的氣勢恐怖得令人發顫,他在其手下沒有絲毫還擊之力。
就連他這個元嬰巔峰的修士,都對付不了,這些小朋友怎麼可能?
還是想辦法逃命吧。。。。。。
玄臻剛想到這兒,他的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飛到了邙山老鬼的身前,脖子被此人掐住,鶴唳琴掉在了地上。
而其他人,皆被邙山老鬼的威勢給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師尊(玄臻前輩)!」
林修硯躺在地上,臉緊緊地貼著地面,手指都不能動一下,只能目眥盡裂的看著那人掐住玄臻的脖子。
他好恨現在的自己,為什麼這麼弱小,身為曾經的魔君居然連一個小小的魔修都收拾不了。。。。。。
「真是一具好身體啊,天資絕佳,好啊。。。。。。奪舍後,不用重頭再修行,都有元嬰巔峰的修為了。」
邙山老鬼一邊讚嘆,一邊小心翼翼的操控著自己的神魂,自陳平這個暫時居住的身體裡出來,於是,林修硯他們便看到一團泛著黑霧的元嬰,鑽進玄臻的身體裡。
剛進入玄臻的身體,邙山老鬼的元嬰便一臉驚悚,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居然,居然已經被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