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
“他现在如何。”
谢秉川收拾完东西,坐下问出声。
“后来,我们村子里来了个游医,技术好得不得了,妙手回春呐,一下就把他的腺体治好了,腺体好了,他也就不用躲在这一年四季都下雪的鬼地方,出去闯荡喽。”
“游医?他还在村子里吗。”
谢秉川问。
婆婆摆手:“游医嘛,游走啦,不过过段时间可能又要绕来了,等他来,你们找他看看呗。”
余温言和谢秉川对视一阵,又各自别开视线。
谢秉川和婆婆询问游医的长相细节,余温言在一旁出神。
八年前,他们协定结婚时就表明,婚姻持续到他的腺体被治好。
治好腺体就意味着,他们是时候离婚了。
是时候放谢秉川走了。
03“我依不依赖,与你无关”
结婚八年,冰块再怎么坚硬也会有融化的趋势。
谢秉川向来待他公事公办,话语间满是疏离,他不止一次幻想过,谢秉川能用温柔一点的语气同他讲话,却也深知只是幻想。
强硬地拉一个不喜欢他的人和他结婚,他难受,对方更难受,离婚似乎本就是板上钉钉的结局,余温言早就给自己打了八年打预防针。
可终抵不过谢秉川一句“陪你”
。
冰块才刚开始有融化的趋势,他们就要分道扬镳,迎来结局。
况且。
余温言视线停在谢秉川颈后部的腺体上。
谢秉川身上有余夏的味道,谢秉川又恰逢在易感期,早晨还当着他的面出了门,去找了谁一目了然。
或许,谢秉川对他态度的软化,只是因为看到离婚的曙光。
余温言嘴角苦笑了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小袋药片,倒出两粒,趁没人注意,干吞下去。
或许是动作过大,扯到方才被村长踹到的腹部,一阵酸痛,余温言瞬间弯下腰,捂着腹部咬着唇,安静地等这一阵酸痛过去。
“怎么回事,”
冷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看看。”
腹部遮挡的衣物被撩起,皮肤裸露在低温环境下,惹得余温言一阵哆嗦。
皮肤上一片青紫,甚至泛点血丝。
“没事,”
余温言将衣服盖回去,“过几天就好了。”
谢秉川的工作常得罪人,这次是明目张胆地威胁到了谢秉川脸上,往常找来家中想对他下手的人数不胜数,多亏邻居帮忙,他自己也学了一身防身用的,顶多擦伤,没让谢秉川发觉。
刚刚纯粹是被发情期绊住了。
alpha的呼吸声有些沉重,老婆婆看着他腹部的乌青,脸跟着失了血色,忙急忙慌跑出去,拿着药膏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