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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只生在大富之家原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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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1页)

他眼睫垂着,神色不明。

“这个话题需要回避?还是你想接着和我演?”

我直截了当。

碘伏就在手边,我用棉球蘸了蘸,按到了燕鸣山手上。

痛觉让他喉结滚动了滚动。

他敛目看我动作轻柔,静默片刻后,淡淡开口。

“你有怨气?”

“我不该有?”

出于纯粹的报复意图,我下手狠了点。

“不该。”

大清早的,我觉得我自己已然上了火气。

我把他的手一丢,眯着眼看向他,却见他神色坦然,完全没有恶意抬杠的意味。

我有些疑惑地注视着他的表情。

暴雨夜的一整晚,他都特别“听话”

我惊讶于自己“驯服”

的野兽忽然挑衅起来。

我与他的眼神交汇,我试图探究。

而像是从来未曾对上的齿轮忽然没了中间的阻隔,“咔哒”

一声互相对了上。

我敏锐地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以来被我忽略,又被燕鸣山所误解。

“不是你装不记得我?”

一晚上对我无条件顺从的某人终于露出了些从前桀骜的模样,于是我知道我恐怕又提了个在他看来相当愚蠢的问题。

“你的长相,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有哪一样很难记得吗?五年是容易让人记不清,但不至于彻底失忆。”

“况且,”

他顿了顿,紧接着道,“如果不是记得,我为什么要问余泽点名要你?”

一瞬间,我整个人石化在了原地。

“对不起,景明。有个大人物点名要见你……”

余泽的声音跨过横亘的五年时间重新在我脑海响彻。

“点名找我的人是你?”

或许是我的演技太差,惊讶又着实不像作伪,燕鸣山的认知也随之动摇,察觉到了些许不对。

他皱了眉:“余泽没告诉过你?”

“……没有。”

我们陷入沉默,许久没有说话。

两个人互相错乱的记忆在沉默中交错重拼,一点一点露出其久久蒙灰的本原。

我觉得这一切像是个巨大的玩笑。

我再次想起那个论断。

有关蝴蝶的翅膀,与夺走人性命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