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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种只生在大富之家原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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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他红着眼,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进他的灵魂里。

“为什么你不能向其他所有人一样,为了我的利益才接近我?”

“为什么偏偏你是那个无欲无求的人?”

“这世界上一无所有的人很多,为什么偏偏还要再多一个我?”

“为什么给过我,又从我身边拿走?”

我一遍遍求,他一遍遍问。

又是一场纠缠,又是没有结果。

然而世上不终止的乐章。

没有不结局的故事。

“我最后问你一遍。”

“是不是一定要我走?”

我忽然疯狂地摇头,我去拉他的衣袖,我想回到他怀里,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那一刻要到来了,我知道那一刻要到来了。

燕鸣山的声音带了哽咽,他一次次把我从他身边推开,只是执拗地问我。

“是不是?”

我的眼前早就看不清东西,我不知道流了多少泪。

他将我拉到了卧室门口,我站不住,顺着门框跪坐下来。

头和泪都糊在了一起,耳边声响也不甚清晰。

我听到燕鸣山颤抖着声音,再一次问了我是否的问题。

而这一次,我用哭的断气的声音,回了他一个是。

然后门关上了。

我在门里,他在门外。

那一晚上我跪坐在原地。

像是执拗地守着一些,我已经舍弃了的东西。

像是明知道只能奔赴明天的人,冥顽顾盼着曾经。

又像是放弃了全部的人,做着对已死过往最后的默哀。

半梦半醒间,我试着敲了敲面前的门。

无人来开。

无人回应。

第7o章爱海无舟

那晚过后,我撑着僵硬麻木的身子起身,推开门,只看到客厅的一片狼藉。

客厅的沙上还搭着燕鸣山的外套,我坐着等了好久,没等到他来取。

燕鸣山走了。

他走的时候,我们一面也没见。

跟着被他带走的还有很多东西。

房子里的监控红灯没再亮起,我终于有了真正意义上“私密”

的生活。

林梦说燕鸣山没再给她打钱,也不再回她的信息,或接她的电话。

我知道这是燕鸣山的表态。

他不会再拽着我不放,不会再掌控我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