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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陈政泽。”
“嗯。”
他不再调酒了,有人过来要求,他吊儿郎当地指了指筐里的酒。
“颜辞好像醉了。”
她声线慵懒,像只奶猫。
陈政泽心尖被猫毛轻轻扫着,隔着皮,他无法止痒。
他没抬头看,静静地嗯一声。
“那一会儿我们去给她买解酒茶吧。”
童夏轻轻地换气,继续说:“不然她要头疼。”
她手放在他大腿上。
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往里面传递。
他身体又热了几分。
他开始回忆民宿附近的路线,锁定可能有套的小卖铺。
“陈政泽。”
“嗯。”
他比刚刚更心不在焉。
“你醉了没有?”
“没有。”
童夏想坐直身体,但好累,索性放弃挣扎,上半身都靠着他身上。
浑圆贴在他手臂上,触感极其强,但是硬的,没他想象中的软。
“陈政泽。”
他连心不在焉地’嗯‘都没了。
“我好像醉了。”
他抬手,把人揽进怀里,发泄似的用了点力气按她的肩旁。
童夏轻轻皱眉头,嘶一声,慢慢吐了个字:“疼。”
他低头,隐在昏暗里的脸带着掩饰不住的欲望,声音低哑:“童夏夏,别叫我了。”
童夏眼珠转了下,实在不解,真诚道:“为什么?”
“因为我快疯了。”
她一颦一动,跟春药似的,在他胸腔里悄无声息又轰轰烈烈地炸开。
童夏艰难地坐直身体,缓缓地把头凑到他眼皮底下,用仰视的动作观察他,想要确定这人哪疯了。
酒精慢慢发力,她视线涣散,从他冷淡的脸上判断不出他怎么了。
服务员送来一大壶解酒茶。
贺淮新倒了杯喂颜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