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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賀潯這段感情複雜,若從十年前說起,過程曲折,也確實難講得明白。
還是賀榆書先把黎月箏的疑問說了出來,「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對你們兩?個的事一點都不意外,或者說一點都不好奇。」
賀榆書把茶壺擱在邊上,而後和黎月箏的眼?睛對上。
「你應該也知道,賀潯他性子冷,這麼多年了,雖然我和他聯繫不少?,但確實也算不上親近。至少?在我印象里,他只?有對你是例外。」
腦子裡閃過張臉,賀榆書眸中?浮出絲沒什麼溫度的淡笑,「不過有那樣一個父親,也難怪賀潯的性子熱不起來。」
提起賀庚戎,黎月箏有片刻的恍惚。
自?從賀銘禮和賀璋相繼出事,賀庚戎這個名字好像也隨之消失。
最後知道他的消息還是在醫院那次,纏綿病榻,靠藥物和機器不人不鬼地?活著。就像從來沒有父親一般,賀潯從不提起賀庚戎。
就是在十年前,賀潯也極少?同黎月箏說起。幾次目睹賀庚戎對賀潯的家暴,黎月箏心有餘悸,事後給他處理?傷口時,更?是會刻意閉口不談賀庚戎。
這個在黎月箏回憶中?留下晦暗陰影的名字,隨著時間的流逝也變得無比模糊。
賀榆書沒有多提賀庚戎的意願,很快帶過話題,「賀潯很少?和我說自?己?的事,我也不太過問,不過隱約也能猜到一點。」
「說起來有點冒昧,雖然八九不離十,不過還是想?確認一下。」
這一次,賀榆書看向她的目光好像格外深沉。長久地?注視著黎月箏,視線緩緩掠過她眉眼?,像是在凝望什麼,眸中?情緒有些複雜。
片刻,賀榆書問道:「你之前,是在延水縣生活過?」
聞聲,黎月箏愣了下,繼而點頭?,「嗯,小時候在那裡待過一陣子。」
賀榆書又問:「十年前?」
記憶被撕扯了瞬,黎月箏再次點頭?應了聲。
得到這個答案,賀榆書突然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唇邊又漾出笑容,連續說了兩?遍,「終於?,終於?。」
黎月箏沒明白賀榆書此刻的感嘆,隱隱察覺出不對勁,卻又不知道緣由。
而後,她看到賀榆書眸中?浮現出微微的瑩亮,聲音欣喜。
「我一直在想?,賀潯心裡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能讓他一年一年地?等,一年一年地?找,十年了都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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