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喜帕接隔衣磨b捂b阻断c喷(第3页)
“…滚啊…嗯…哈…”
竭力挤出的喝斥立马就被猛地一下撞击打断了,粗硕的龟头直愣愣地敲在子宫壁上,把他半个身子都撞麻了,只能任由澎湃的快感将他吞没。
硬了许久的阴茎也射了出来,白浊黏哒哒地弄脏了喜袍。
多日未疏解,又或者说卓沉都怕了性事,在清醒之时哪会想做这档子事,前些日子的亏空被下山之行补了回来。
精液射得又急又多,滴滴答答地从琅画扇衣上又缓缓滴回小腹上。
凉透的粘稠液体乍然贴上滚烫皮肤,卓沉被激得一哆嗦,竟把鸡巴又吃进去几分。
他皱着眉,神情似欢愉又痛苦,子宫被彻彻底底地捅开。
琅画扇动作毫无迟滞,本能驱使他继续完成交配指令。
像被拧开什么开关,卓沉难受了一会儿,很快又爽得牢牢勾紧男人。
他想象不出这是什么滋味,也许可以形容为灵魂被时刻涤荡的滋味。
无疑,此刻他的逼确实是连着魂魄的。从微张着口,时不时的白眼就能瞧出来。
——他快舒服死了。
“夫君还想要吗?想要娘子的…”
琅画扇把这两个角色逆转的词在嘴里嚼碎了喂给贪吃的男人,明知他连谁在干他都认不出来。
“要娘子的鸡巴捅烂你的孕腔?”
“还是想用这里…”
他轻轻顶了顶,“给我生个孩子?”
“…嗯…不…哈…”
“嗯?不要生吗?”
他口吻惋惜,撤离也干脆利索,没有丝毫留恋,但拖泥带水了,没了鸡巴堵着的骚水把喜帕已经浇成了暗色,灰蒙蒙地吸满了液体。
上抬的腰腹让已经快盖住肿胀阴阜的亵裤得逞了,没了东西拦着,布料一下就遮住了雌穴。
只能依稀从湿透的布料瞧出点与众不同的端倪。
怒张的肉根隔着亵裤压了回去,隐隐的压迫让卓沉只会无力地绞缩逼穴,却尝不到任何甜头。
饱尝冷落的阴蒂都没享受到触碰,那块轻薄的布只盖在逼口,由龟头推着往里轻轻动作,其余则什么都没有顾到。
“…嗯哈…进来啊…别磨了…”
卓沉焦急催促,穴口热胀的东西在故意吊着他,就是不肯进来。
他只能抬着屁股向上吞,可琅画扇也同样后退一步,就是让贪吃的肉逼吃不到任何东西。
卓沉急得环住他的腰向下猛地一拽,急不可耐地要让粗热性器捅进来,全忘了还有层布料拦着。
被粗糙布褶连同性器一道进来,他眼前已经闪不过任何画面,只有——
“嗯哈…又泄了…唔…”
他喘叫都软绵绵的,被酒气熏得整个人仿佛都软成了棉花,只有偶尔不满时,才会倾吐出几句混账,却听起来若撒娇一般。
尿孔小股小股地往外喷水,而琅画扇还将那处堵住,潮液便被阻断,或在边角缝隙滋出一些。
卓沉难受得眼眶发红,脚趾都拼命蜷起,想要紧贴着对方好痛痛快快地泄出来的想法被识破,宽大手掌捂在逼上,底下热意不断涌现。
“呀…夫君怎么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