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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頁(第1页)

靳風匆匆上前,先行了禮,才道:「殿下恕罪,下官有一事想向您請教。」

元君白微微一笑,顯得很是平易近人:「靳大人不必多禮,邊走邊說吧。」

「是。」

兩人拾階而下,靳風性耿直,幾乎沒有任何鋪墊,開門見山地說道:「殿下,卑職奉命盤查鄴王身上所懸之命案,自鄴王入獄,他一直都在叫屈,言及此事乃太子殿下所設之局。」

他停頓了下,仔細觀察太子神色,卻未見任何可疑端倪,便又道,「為避免有損太子殿下清譽,卑職日夜徹查,可目下手中線索卻是寥寥。唯一一處可以解釋的疑點,便是鄴王一口咬定當夜相陪的乃是天香樓花魁范雙雙。可據查,競下范雙雙初夜之人乃是京中第一的商賈陳氏,那夜,范雙雙相陪之人亦是此人。鄴王殿下那日飲酒大醉之後,方入天香樓,多人看見他斥退了屋內相伴的舞姬,獨自宿在了廂房,料想鄴王殿下醉後記憶出現了差錯也未可知。」

元君白毫不避諱地與他對視:「靳大人有何疑慮,是孤能解惑之處?」

靳風正色道:「卑職想知,太子殿下此前可曾見過嚴大人之女?」

元君白沉默了一下:「此事說來有辱皇家顏面,但既如今你承辦此事,又問及此,孤也應當據實相告。前些日子宮中設宴,孤姍姍來遲,實則是被人引至了一處偏僻宮院,屋內燃放奇香,此女衣衫不整,獻於床前。後見孤勃然大怒,心生懼意,這才放孤離去,此後也未再相見。她一個官宦之女,對宮中不甚熟悉,能做到此種地步,其中必有人從中牽拉。索性未釀成大禍,其中深牽皇家及女子清譽,孤不欲深究,這才閉口不言。」

「多謝殿下相告。」

「嗯,此事在結案之前,不宜聲張。」

「是,卑職謹記。」

走到分岔路口,元君白道:「靳大人查案辛苦,快下雨了,此傘帶著吧。」

泰安上前,將手中的傘奉上。

靳風受寵若驚,拒不敢接,元君白卻道了聲無礙,讓他接下,自顧轉身離開。

靳風躬身行禮:「多謝殿下,卑職恭送殿下!」

一路轉入無人所在的□□,楚越壓低聲音道:「靳風的人今晨在徐州碼頭抓到了天香樓的守門奴,嚴彰此前應是買通了此人,將他女兒的屍體運送進去。」

元君白贊道:「嗯,離了京城這麼遠也能截住,他辦事確有些章法。」

楚越有些不理解:「殿下,緣何留下這樣一個空子,讓靳風追查?」

「若非如此,如何能順藤摸瓜,往深處查出這其中牽扯。」元君白睨著楚越,指了指,「你啊,武功不錯,謀算還需精進。」

楚越稱是,虛心受教。

「殿下,另有一事。鄴王入獄,成王殿下便順著接下了他手中的差事,不日就要出發錦州查鹽稅之事。他托人傳信,陛下近日心情不好,風口浪尖之時,不好再入宮,說等回來再來以酒酬謝殿下舉薦之恩。」

他是最懶怠不願意幹活的,這是說反話呢。

元君白眼底浮現笑意:「讓他好好干,這頓酒孤請了。」

天牢。

四周幽黑,唯有石壁上的火把滋滋燃放。

不甚明亮的光線下,一個身覆黑色兜帽,將自己從頭遮罩到尾的女子,在獄卒的引路下,快步往天牢深處走去。

甬道之內不斷在犯人的慘叫聲傳來。

扶著她的侍壓著驚恐,將頭埋得深深的,不敢往周圍張望。

到了一處稍顯乾淨的獄房。

獄卒將牢門打開,畢恭畢敬地躬身笑道:「貴人,待會兒要換班了,最多一炷香,不可耽擱太久,請貴人見諒。」

女人點了點頭,侍女連忙掏出一顆金錠子放到他手中,獄卒便千恩萬謝地退了出去。

坐在陰影處的男人一腿蜷縮,一腿散放,目光卻如蛇一般緊緊黏附在女子身上。

「母后,兒臣等你等的好苦啊……」他嘴角勾著冷笑,「差點以為自己已成為了棄子。」

女子微帶薄怒:「少在那兒陰陽怪氣!因著此事,陛下近來對我也不曾有好臉色,我怎顧得上來看你?」

撒了氣,她深呼吸一口,示意侍女將攜帶的食盒放到桌上,緩了語氣,關懷了他一番。

鄴王懶懶坐到桌邊,接過侍女倒的酒,一飲而盡,直言問道:「何時能我弄出去?這破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梁皇后耐下性子安撫道:「你且再耐心等幾日,我已經在想法子了。」

鄴王目光陰翳:「嚴彰不能再留了。」

梁皇后頷:「我知道,已經安排了,萬事有我,你就放寬心罷。」

從天牢出來,侍女忍不住進言道:「娘娘,眼下欽懸司的人四處查探,這個節骨眼若是救鄴王出來,不異於引火燒身。」

梁皇后神色冷凝:「本宮何嘗不知?只是他已知曉本宮太多秘密,不能不救。況且,前朝也需要一個人支應,否則如何能跟太子成王一黨抗衡?」

可是,靠這個好色草包又能走多遠?

頓了頓,她的目光從搖擺到緩緩堅定起來,仿佛這件事已在她心中掂量盤算了許久,這一刻才終於下定決心:「還是應早日誕下皇裔為宜。」

過了半旬,便是太子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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