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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舰长的尾巴摸不得 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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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2页)

的崩断了最后一根弦。

翌日,江无昼被屡次震动的腕机闹醒,他迷糊的转过头,下意识的伸手摸向声音的源头,却发现胳膊沉甸甸的动弹不得。

鼻子痒痒的,避也避不开,江无昼愣了愣,顶着直射的日光艰难睁眼。

——入目是一对乱糟糟的兔耳朵。

为什么说乱糟糟呢,因为那些细软的绒毛朝着各种方向分布,有的因为水渍并在一块儿成了一缕一缕的状态,嫣红的内耳部分细细的脉管纹路清晰,却依稀可以见到一些牙印似的痕迹。

这饱受摧残的一对耳朵就随着腕机的动静一颤一颤,小扫把似的抵着他的鼻子蹭动,耳朵的主人却毫无反应,大概是被折腾的累极了,结结实实靠在他的肩膀上,还将他整条手臂都压在身下,睡得宛如死猪。

难怪动弹不得。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发生了什么,腕机被甩的老远,跟饮水机肩并肩,事实上不止是腕机。衣服裤子都飞的七零八落,江无昼难得觉得懒怠,就着这种体温交换的亲密状态,垂眼盯着祁飞星的脸打量。

可爱。

在看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反应之后,愈发觉得是那种让人想要吃进肚子里的可爱。

腕机震停了又震,很是锲而不舍了,江无昼叹了口气,只能尝试着缓慢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他足够小心,祁飞星却依然被惊醒了。

兔子的呼吸出现了一阵起伏,随后大喇喇的翻了个身仰躺着,还没趟平整就“嘶”

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疼啊!”

“哪里疼?”

江无昼正要去拿腕机,闻声回头关切道。

“哪里都疼”

祁飞星小幅度的打着哆嗦:“脖子,腰,还有”

他说了一半不说话了,猛地睁大了眼睛。

江无昼也没吭声,埋头摆弄腕机,用宽阔又痕迹斑斑的蝴蝶骨对着他,一派非常镇定又理直气壮的样子,但漫无目的的滑动那么仅有的几条通知的手指却泄露了他的心虚。

祁飞星极缓慢的坐起来,一手扶着腰,频繁转动的眼珠表明他在头脑风暴,末了他难以置信的把身上的一条薄毯掀开看了眼,而后露出了心如死灰的表情。

“你要不要先去冲个澡,顺便洗漱一下。”

江无昼依然背对着他,每个字都透露着一种刻意的刻板:“新的洗漱用品柜子里都有,你随便用。”

顿了顿他又有些慌张的补充道:“缺什么跟我说。”

祁飞星费解的咬了一下唇角,“我想问个很重要的问题”

“我戴套了。”

江无昼立刻说。

祁飞星:“”

青年又是暴躁又是害臊的捋了一下他的耳朵,“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也不知道。”

江无昼慢吞吞的扭过头来,尽量让自己的态度表现的客观又遵循事实:“我原本以为让你一个人待会儿药效就会过去,但事实证明光靠手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