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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玦的手掌十分冷酷的壓著光滑的雙膝,按著他?泡。
「泡個腳就返祖,嬌氣的很。」
但阮時樂實?在有些受不了,最後大逆不道的把腳伸向謝玦膝蓋踢。
時常忘記謝玦的雙腿有舊疾在復建中。
謝玦也沒外人說的自卑敏感。
阮時樂出腳,謝玦就出手腕抵擋。
水珠濺的到處都是?。
隨著阮時樂埋怨著腿酸,他?才破開了謝玦防禦,又把小腿成功擱在了謝玦膝蓋上。
白生生的腳指頭還挑釁似的晃動,熱水珠順著滑膩的腳背滾落至謝玦膝蓋,布料洇了一片深色水漬,瞬間濕噠噠黏著謝玦膝蓋皮表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濕濡布料,謝玦的膝蓋頂著那軟綿綿的小腿肚子,明明隔了布料,卻?好似肌膚相貼的發熱,甚至一股熱流自膝蓋滲透,洗滌了因為變天膝蓋下刺骨的陰冷。
「你輸了。」
「給我?擦腳。」
阮時樂理直氣壯的命令,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腳丫子還不安分的晃著,幾滴水珠濺落在鋒利的西裝褲線條上,凝白的腳踝上淡藍色的筋脈有些透明,顯得伶仃不堪一握。
謝玦克制的沒有伸手去握,只?喝止出聲,「放下去,自己?擦乾淨。」
阮時樂笑嘻嘻,一副天生逆骨欠揍,「不,你跳起來打我?啊。」
他?說著,另外一隻?腳還從泡腳桶撩起來,但謝玦伸手一攔,原本落在他?膝蓋上的腳心?,直直拍向謝玦兩腿間的根部。
利落的水珠划過兩人靜止的對視。
明明水珠落下無聲,卻?好似聽見啪嗒一聲,瞬間被黑色銳利的襠部布料吞沒。
天花板上的射燈明亮,潔淨的腳踝在冷感的西裝褲腿間潤著絲滑的柔光,足背泡的白玉透粉,顫顫地慌張弓起,如?紅透的蝦子。
應該立馬撤回來的。
但貼在拉鏈處的圓圓腳指頭像是?吸鐵石被吸住了,動彈不得,撐的小腿發酸。阮時樂甚至彎腰抱著膝蓋,像是?俯在謝玦的膝蓋上。
隨著阮時樂俯身腳心?的力道押緊,男人的呼吸一滯,而?後,壓抑的呼吸像是?穿過雨水濕潤的霧氣,落在他?的耳垂,濕熱而?隱忍。
他?不安的看著他?的腳指頭,不敢瞧那處,卻?無法忽視滾燙的熱意透過布料灼著趾腹,而?趾腹的水汽順著熱意洇透了下去。
好燙,連腳丫子薄薄的縫隙都粉紅了。
更糟糕的是?,局促不安的爪子自己?原地抓了抓,又反彈似的拘謹張開表示無辜。
謝玦眼神頓時晦暗幽深。
雨又下了起來,雨打玻璃像手指落在琴鍵上,霧氣貼著玻璃生了氤氳模糊了一切,室內徒生沉悶的旖旎。
阮時樂眨眨眼,弱弱道,「它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