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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屬下如蒙大赦,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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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兒啊!我的孩兒!」
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迴蕩在京兆府大堂中。
地上躺著一個小小的身體。
上面蓋著的正是方長鳴月白色的外袍,一個美婦人趴在小孩身上哭嚎。
顧明三人靜靜地站在角落。
好歹是他們發現的人,衙役和禁軍自然要把他們拎過來。
聽著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嚎。
三人都有些觸動。
「蔡大人,方大人。」傅嶺朝中蔡合和方長鳴深深一揖,「還望你們說清楚,為何只有我家孩子斃命。那些個窮凶極惡之輩可被抓住了?」
「唉,那幾人被當場擒獲,卻又立即自盡了。」蔡合面上帶著同情和哀戚,實際上眼底無悲無喜。
「什麼?!怎會如此!」傅嶺面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蔡合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安心,或是怒火。
但是沒有,只有震驚。
雖然有些奇怪,但是說得過去。
不光是方長鳴懷疑傅家,他也懷疑傅家。
只不過懷疑只是懷疑,根本不能說出口。
畢竟,他們可是剛剛失去了傅家唯一的嫡重孫。
沒有任何證據,誰又能真的說出口呢?
他們一共抓了五人,其中四人如今都沒了氣息。
只有一個人還活著,只是能不能活下來,還要看這幾日,此人能不能撐過來。
第34章
京郊護城河。
哪怕是深夜,也有不少人借著月光挖泥。
早些將徭役服完,開春他們也好早些種上良種。
他們穿著粗布衣裳,褲腳高高挽起,大多數人都穿著草鞋,只有少數才會赤著腳幹活。
畢竟是京城人草鞋還是糟蹋的起的。
原伯環便是不捨得穿草鞋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