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1页)
周公之礼本是夜里的私密事,他却喜欢在明晃晃的环境里进行,之前在政事堂就常常白日宣淫,搞得她羞赧不已。
亥时,耿婳让阿沁去请他。
这人最会摆谱,她不去请,他想来也“师出无名”
。
魏巍刚进隔扇,就看到床上坐着的耿婳。明亮的橘红烛光下,雪白娇躯染了一层浓稠的媚意。
耿婳笑盈盈唤他:“夫君。”
这是她第一次当面唤出这黏腻的两字。
那晚云雨后,耿婳环住魏巍脖子,依偎在他滚烫炽热的胸膛上,“相爷,能不能把熹微姑姑放出来。”
魏巍根本不知道熹微是谁,搂住她道:“明日我远赴兖州,山高水远……”
“我给你做靴。”
她抢答。
魏巍手指抚着她的唇珠,笑了。
黑夜里两人交颈而眠。耿婳不知睡了多久,又被他烫醒,这便又做了第二次。
姑姑尚被他捏在手心里,她不得反抗,只好强忍着迎合。
云消雨散后,纵欢之处突突得作痛,耿婳忍着不适,累得倒头就睡。
卯时,她被热醒,稍微翻了个身,就被他逮住机会骑乘而上。
魏巍把数月烦忧全宣泄在这一方红帐内。抽身离开时,才注意到耿婳累昏的睡颜。
她疲惫极了,眉头微蹙,眼角噙泪,被汗水打湿的长发紧密贴着瓷白的胴体,膝盖上硌出红印,被他分开太久的双腿早没了闭合的力气。
泥泞的腿根好像在无声控诉他昨夜的暴行。风月之处肿胀流腻,浇灌得不能再满。
魏巍静静端详她好一会儿,直到玄海隔窗轻敲两下,提醒他要早早上路。
洗漱整理后,他去了书房。玄海最是懂事,已经将他要带的书册收拾好。
魏巍去暗室拿几件重要密文,在架子上看到了耿婳的家伙什。
那些制粉的配方和工具,他都留着呢。以后新政稳定,等他回来,就再还给她。
魏巍临走前看望了重病卧床的魏徵,老人行将就木,却劝慰他以政务为重,莫要牵挂。而后他去拜别母亲,杨氏泪如雨下,担忧地夜不能寐。魏巍笨拙地劝慰好久,又嘱咐她莫要难为他院里人。
出发前,他在府门前反复叮嘱魏嵘:“我这一去,一年半载回不来。你万事皆要小心,随时信件联系。”
魏嵘道:“大哥,你不是三月就回来?”
“我倒是想。那些人费尽心思赶我出京,哪会愿意再让我轻易回来?倒是你,该挑大梁了。以后万事皆要小心,尤其当心刘理和怀安。尤其是怀安公主,此人心思细,心机深,若无要紧事,最好不要往来。”
魏嵘点头:“兄长放心,我记下了。”
“嗯。”
魏巍在府门前又驻足了片刻。原本可以早早出发,但是他磨蹭了一会儿。这个时间点,她应该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