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傻样儿(第4页)
看了好几秒,他才又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傻样儿。”
凑得近陈最才看到她毛巾包裹下的湿还在滴水。
陈最皱眉伸手把盛意头上的毛巾摘了:
“起来,头吹干了再睡。”
湿落在肩上,盛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太疼了,抬不起手。。。”
北市的深秋,昼夜温差大,一到晚上就很冷,盛意将头埋进枕头里蹭了蹭:
“就这么睡吧,一会儿自己就干了。”
陈最坐在床边睨了盛意一会儿,不耐烦地低啧一声。
止疼药药效作,盛意只觉得又累又虚,陷在被子里睁不开眼。
她听到卧室里“哐啷”
几声开抽屉翻东西的声音,然后陈最从被子里把她抱起来,一阵热风迎面吹过来。
陈最将所有开关的马力推到最大,不耐烦道:
“起来吹头。”
盛意睡眼惺忪,偏头表示拒绝,他从尾往上吹,吹得她护理好的湿全部粘在脸上。
盛意捂着自己被吹红的脸就要骂人。
陈最见她炸毛才低低笑了出来,把她黏在嘴角的头捋好,站起来开始认真轻轻拨弄。
动作温柔地不行。
家居服宽松,抬手时,陈最小臂上的两条疤露了出来。
盛意忍不住,用手指上去摸了摸。
他皮肤白,气质也好,这两条疤配上去,总觉得带着几分野气。
“别动。”
陈最觉得手臂有些痒意,把她的手按下,随手理了理盛意的长。
卸了妆的盛意看起来又甜软又可怜,比刚才在地下车库张牙舞爪的时候要乖巧多了。
尤其是她身上穿的那件棉质睡裙,白色卡通兔,垂到小腿,里面空荡荡的。
稚嫩又清纯。
那年他们第一次上床,她换的就是这种类型的睡衣。
陈最目光微黯,出国快两个月,即便前两天已经做过,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得纾解。
“赶紧睡觉!”
深吸一口气,他又把人裹紧被子塞回被窝。
席卷而来的疲倦让盛意沾了头就入睡了。
半夜药效过了,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下腹的坠痛,缩着身子小声哼了两下。
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被摸了摸,然后被人从背后抱进怀里。
体温熨烫,干燥温热的手掌伸了过来轻轻揉着她的肚子,细致又缱绻。
盛意往热源方向缩了缩,调整好姿势又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盛意醒来的时候,感觉已经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