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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误讲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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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页(第1页)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有多言。

  苏意韵如今虽然婚事上受挫,极有可能会同威北侯府和离,但她性子高傲,从不肯在这些弟弟妹妹们面前低头,去马球会的路上便一直高傲的昂着头颅。

  她与苏意凝虽为一母所生,性子却千差万别,苏意韵张扬跋扈,苏意凝则内敛恬静。两人都随了生母,生得花容月貌,姝色无双,从前在金陵城提起苏家的这两姐妹,都称她们是月下仙子。

  现下,两姐妹的名声都差极了,再提起时,再没人提起她们当年的美名了。

  “听说,四郎今次也要参加春闱。”

在马车里坐着闷,苏意韵踢了踢苏意凝的脚,开了口。

  苏意凝抬眸看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说完,便又闭上了嘴。四郎是郑氏所出,如今在白鹿洞书院求学,与苏意凝往日里便并不亲厚。是以他考不考科举,什么时候考,苏意凝并不关心。

  “你日日在家,没听母亲说过?祖母也没跟你说过?”

苏意韵明显不信她的话,扬了扬下巴,问道。

  苏意凝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

  “烦透了,你是锯了嘴的葫芦吗。”

苏意韵白了她一眼,挑开了车窗帘,不再看她。

  马球会开在京郊,从忠勤伯府过去需得半个多钟头的时间,苏意韵百无聊赖,挑着车窗帘,朝外头看。

  “长姐,看上去心情不错。”

苏意凝瞧着她这副没心没肺万事不过心的样子,倒有几分羡慕。

  苏意韵又白了她一眼:“不然呢?为着一个渣男一个贱人一对不拿我当回事的公婆,要死要活?茶饭不思?悬梁自尽?”

  “我才没那么傻呢!”

  “你且瞧着吧,有的是他们求我的时候。”

  苏意韵向来自信,说这话时,半点也不觉得自己日后的日子会很艰难,只觉得她堂堂伯爵府嫡女,天生便该是被人捧着的,半点委屈也不能受。

  “长姐不担心姐夫真的要与你和离吗。”

苏意凝诧异,开口问道。

  马球场刚巧到了,苏意韵跳下了马车,将衣摆理了理。

  “我怕什么?和离便和离,难不成天底下就他一个儿郎了?我苏意韵的男人,若是心底里最要紧的不是我,那我宁可不要。”

  苏意凝跟着她下了马车,站在她身侧,看着她,其实是佩服她有这份豁达的。

  “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被人退了婚,便要死要活,病了大半年?”

  “没出息。”

  他们的马车停在了马球场正门口,小厮拉着马车正要离开,许是他们来的晚,此刻马球场门口并没有其他人家,但苏意凝却因大姑娘这话,忽然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