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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病我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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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3页)

单奇鹤扫了一眼他的膝盖。

可能恰好年三十零点过了,屋外突然响起爆竹和烟花声,窗户外隐约能见有烟花升到空中的又炸开的光亮。

单奇鹤笑:“装可怜。”

他轻揉了下薛非的膝盖,“去,找点药来,我给你涂药。”

薛非不动。

单奇鹤又说:“饿死了。”

薛非动了:“还是去给你煮个面吃吧,卧个鸡蛋?”

单奇鹤坐在床上伸手搂住他的腰,摸摸他的肚子,叹气。

如果薛非不突然神经,他确实不知道这人现在这样了,他离不开自己,多古怪,多奇妙。

他以为他把薛非养得非常好,有充沛的感情,能爱人,能成长,能变成一个不错的大人。

这人……

单奇鹤都忍不住开始思索,是基因的问题吗,同样一个人,怎么能在不过一年的经历不同后,变成两种极端?

薛家的基因不太行。

单奇鹤唉了声,柔声说:“他不会出来了,他走了。”

第68章

老话讲,病去如抽丝,抽丝的单奇鹤病了场后,整个过年都没什么精神。

大年初一当天,骤然松懈下来的薛非也病倒了,两个病患缩在家里,对着咳嗽吸鼻子,家里面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好在之前记得囤了点年货,大年初一整天,两个病患都没出门,缩在床上昏昏欲睡,新装的电视开着,放着春晚重播,听个响声。

累的时候,抱在一起倒头就睡。春晚节目还在难忘今宵。

不过第二天薛非这人病就好了,精神焕地在家里打扫了一整天的卫生,给满是病毒的屋子通风,让头昏没精神的单奇鹤裹了几层衣服、坐到椅子上晒太阳,把床上四件套全手搓洗一遍,再挂到屋外晾晒起来。

晚上还不知从哪摸出个红包塞给单奇鹤,说自己小时候过年,爷爷奶奶都会给弟弟妹妹红包,说是压岁钱,他觉得单奇鹤也得压压。

虽然单奇鹤哄他说,没什么主人格副人格的事,还信誓旦旦又看起来是绝对是胡说八道地说:“对对对,我高一的时候就暗恋你了,但是爱在心口难开,不敢告诉你,后来差点死一回,想明白了,决定勇敢追爱,立刻就爱你爱的要死要活啦。”

他还“啦”

了起来,薛非压根不信,呵呵:“那我跟你表白的时候,你怎么是那副鬼样子?”

单奇鹤张嘴就来:“我欣喜若狂不知所措失去意识,等反应过来,咱俩不是立刻谈上了么?”

薛非哼哼,一点不信,但忍不住喜上眉梢,凑过去要亲单奇鹤,单奇鹤手掌盖在他脸上:“感冒呢,别被传染了。”

“我也感冒了。”

薛非拿开他的手。

“你感冒好了。”

单奇鹤笑,赞叹,“身体真不错。”

“那我有抗体了。”

他说,“亲一下吧,我之前都吓死了。”

“……”

单奇鹤磨了下牙齿。

真有意思,这孙子顺杆爬的技能越点越满了。

这人病好后开始非常热衷于,在他眯着眼睛打盹、或者低头看东西时,冷不丁凑过来,一把抬起他的脸,眼睛像巡视什么一样扫一圈,再满意地松手,一言不地溜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