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睡她床底下了(第1页)
“啊……不……别走!别走!”
蒋书兰声嘶力竭地呼喊。
今早起床她就觉得不对劲,跟老师请假回家。一上午精神恍惚,总感觉要失去某种重要东西。
然而,该生的还是会生,她阻止不了任何。
系统强行从她体内剥离,因为疼痛,她浑身颤抖痛不欲生。
段文墨刚好过来找她,看她这样特别心疼,“书兰,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没睡好头晕。”
蒋书兰掩饰好惊慌失措,死命握紧拳头。
为什么!
为什么系统突然消失!
蒋书兰现在看着段文墨,总觉得他也不再受控。
她不敢赌,只好假装无事生。
段文墨没察觉到异常,自顾自抱怨,“书兰,路舒白已经结婚几天了,还没联系我,我怕有变故。”
“没事,她婚假要结束了,等回去上学,我去试探她口风。”
蒋书兰表面淡定,内心慌的一批。
谣言已经散布出去,如果路舒白也不受控,她真的要疯了!
被惦记的当事人路舒白,因为刚获得记忆,隐隐有些得瑟。
迈出六亲不认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出门。
第一件事,就是把头剪了。编麻花辫太麻烦,不如剪短省事。
再过几年,就要变天了,女性打扮去性别化。路舒白谨遵穿越低调的原则,直接一步到位。
“同志,麻烦您帮我剪个胡兰头。”
闻言,理师和顾客齐刷刷转头看她。
看清来人以后,理师手一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喊我什么?”
大院里谁不知道,路师长女儿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可这样一个人,刚刚竟然亲切称呼他“同志”
,还说“您”
。
“同志啊!”
路舒白心说没错呀,“还是您想喊别的,要不,师傅?”
“不用不用,同志就很好。”
理师招呼她先在旁边凳子上坐下。
送走上一个顾客,理师走过来,拿起她头语气有些惋惜,“头很顺,长到这么长真舍得?”
“没事,剪吧!”
路舒白毫不心疼。
出前,她在空间买了药水,洗去一头大波浪才敢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