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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定监护制度的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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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3页)

“哦是吗……”

何意羡神情不属,把可调节的躺椅往后面放,他没有动,就这么保持平卧的姿势,同时客气地将一条腿斜搭在白轩逸的腿上。他这种懒不叫作慵懒,而是疲软,像三伏天大太阳晒蔫了的瓜秧子。

何意羡说:“那好吧,你查查清楚,我等你的高招。”

正当他心里犹如刀搅水煮的时候,白轩逸把手掌搁在他的头顶,揉了一下。

何意羡敏锐地只觉出不对,感觉这个动作像主人见到宠物那般的亲昵和温柔。接着白轩逸俯下身开始抱住他,何意羡颈窝被热气弄得痒酥酥的。

何意羡不由自主地开始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头的上方轻喘,真有种环着一条大狼犬的感觉,这姿势简直会把他使用到极致,如果进入会深极了,白轩逸常常夸他乖,好乖,好会吸。

白轩逸得寸进尺搂着他的腰一紧,就托起何意羡乱动瞎晃的屁股跌撞到了躺椅边的床上,他们两个都摔了上去。

室内暖气烧得很足,光脚接触到地面有些凉,还没到刺骨的地步。总而言之房间里除了他们身下这张床再就一无所有。

何意羡抓住床头的铁栅,铁栅冰冷坚固纹丝不动。他惊诧地瞪圆双眼,历史上难得成功一次地,把白轩逸推得远了一点,但拒绝到时候能不能也办得像说出来的话那么硬,何意羡自己心里向来都没底:“……你做什么?”

相对他的含含糊糊,白轩逸的回答简而又简:“做该做的。”

何意羡提膝踢了一下他的腹肌:“白轩逸,你这个丛林土鳖,你的大脑通肠子……别在这儿吵得五邻六舍不得安宁,招人骂……”

本人确实没有状态和心情,但是那小洞任何时候都会给面前的男人以缠绵悱恻,宾至如归的热情。那个屁股有意去掰满手的嫩肉才现真的是有缝,所以破处又叫破瓜呢,那么肉乎乎的包裹感太好了,尤其入冬以后。

白轩逸笑着问:“招谁的骂?”

何意羡被亲得喘吁吁的,狠狠地拧了他一把,鼻腔里“哼”

一声算是给了白轩逸天大的面子。咕噜了一句什么,骂人的,不好听,接着就又把舌头吐出来送进去。

一碰到哥哥,何意羡的血就朝上下两个方向涌,身体里的燥热一股一股的乱窜,他就又想要他了。

“你男朋友?”

白轩逸却把情热的人晾在一边,垂着眼睛说道,“对你很好?”

何意羡一只手拨来翻去地在对方的两腿之间摆弄着,他好大啊,但又很可爱。何意羡有些急地说:“好死了,你想象不到,他平时袜子都帮我穿的……”

白轩逸又说,你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何意羡不愿理睬,解开了上衣纽扣,把他的头往胸上压。白轩逸故意吸出水声,还问他怎么没东西。何意羡的乳头胀酸,心里也古怪地酸楚,这个人凭什么让他担惊受怕地受了那么多的哭,导致他自己都还像个孩子,怎么就开始奶孩子了呢?

“的确应该穿袜子,地上很脏。”

白轩逸把那里舔得水光亮,忽而抬起眼对着他说,“但是你骚起来的时候,连地板都会舔。”

何意羡的脸猛然白里泛青。

白轩逸这句话的语气,真的很重吗?平常何意羡要哭不哭的鸡巴都舔得委委屈屈的时候,还会挨扇呢,白轩逸甚至开他很恶劣的玩笑:明天开庭,法官问辩护律师的脸怎么肿了,形状是圆的,是粗的,是被棍子打是吗?每次在床上被干哭了白轩逸有时都懒得哄。

反而你骂一下何意羡,再一碰他,他就把屁股往后挺,生怕你操不到。他说射不进去了,装不下了,我操你妈…但是射完了也还让你压着他,似乎越重越好,一点也不嫌沉,能和你化在一起就最好了,睡过去前不亲你亲到不松口都能做一彻夜的噩梦。

然而,今天从白轩逸摸摸他的头开始,何意羡便心有嫌隙。

听到这话,更像张开嘴一口吃到馊的饭。

啪!

白轩逸遭掌掴,力度很大,面颊上的色度瞬间很花。

通明透亮的水一样的风音浸入潜默的房间。

何意羡拉开了房门,白轩逸问他这么晚了去哪,何意羡说:“我是限制民事行为人吗?我去哪你管得着,毛主席教导你说管天管地,管不了人拉屎放屁!”

套房就在三楼,农村的房屋普遍又低矮。所以白轩逸站在窗边,看得清楚何意羡趟过没脚的荒草,朝南边的桥溪村快步走去。白轩逸在电话中对暗线人员沉声道:“弄辆车跟上去,牌照要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