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底细(第3页)
这里原本是整个信阳城在受灾时的命脉之所,可一直到明廷丢失信阳,却依然没有一颗米粒放入其中。
所以它依然那般残破,依然锈迹斑斑,似乎只是一处没有必要修理的地方。
但也是一处藏人的好地方。
在老鼠溜过的角落,那名仆役抬起头,看向了祁京。
他早已将头上的帛书取下,看过了上面的字迹。
“祁京是谁?为何这里会有他的死囚任免书,你不是韩大人的人?我。。。。。。”
祁京又一次挥手止住,重复了一遍在牢中说过的话。
“你已经做了一个角色能做的所有事。。。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你到底。。。。。。”
“还要我说的多清楚,你根本不是南下之人吧?只是在马宁等人与暗子接头前了解过情况,也根本没有接触过你说的那几个人。”
“你之所以抛出了这些人,是因为不相信我,也想让我认为一队人南下了。。。混淆视听。”
祁京平静道:“而这些只会证明你一无所知,或许只是这里卫所中的一个锦衣卫?”
仆役的瞳孔瞬间放大,像是被捉住尾巴的蛇。
“你怎么。。。。。。”
祁京转头看了眼窗外的夕阳,还有四散的雪花,不明白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天气。
“韩文广说,只有一个暗子带着地图南下了,而你是与马宁等人一起被捉的,依照这个假设,只有两种可能。”
“一,你就是暗子,但你的行为已经出卖你了,二,你是马宁等人中出来假扮的,目的是为了分散邱志仁的注意力,让他着重审问你,为真正的暗子争取时间。”
“所以任由他们怎样拷问你,哪怕像我说的水刑一样,你都不会招一句,因为你真的不知道。”
仆役原本是愤恨着的,听到祁京说完这些话,不由又惨然一笑。
“。。。看来你真是韩大人那边的人了。”
“这些其实我在狱中就想说的,可你拿出令牌,让我跟着上面的字念,之后又一直不让我说话。。。真他娘憋屈啊。。。。。。”
“那你可以对我说实话了?”
仆役笑着低下头,道:“我说的一直是实话,包括接头的暗号也确实是事先从马哥他们那了解到的。”
“那些人呢?”
“被暗子杀了,所以他才能带着地图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