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3页)
戴司雲:“你在骗我。”
符忱解释:“我没有……”
“我只是想你。”
“什么都没有骗你。”
他总是笨拙到不自知,以为戴司雲看不出他的伎俩,可当下,落地窗外飘着鹅毛大雪,时间仿佛静止,彼此也仅是紧紧地拥抱。
“不要妄想我会永久标记你。”
这次换成戴司雲用祈求的语调,垂着脸,压抑着溃不成军的情绪,一滴眼泪还是滑向高挺鼻梁,落了下来。
“父亲至今也没永久标记爸爸。”
“别这么对我。”
“我不要你牺牲自己,为我治病,你别……这么对我。”
所有的计划在聪明的爱人面前,成了雕虫小技,在得知为戴司雲治好病的唯一方法后,符忱隐瞒多日,跨越万里,本以为自己藏得足够好了。
这回变成他哑口无言,眼泪疯狂往外冒,说话也断断续续:“你早就知道了。”
“为什么……”
“我只是想要你健康自由。”
“这样也不可以吗?”
那项遗传病的治疗代价,分为两种,一种是无数回的临时标记且伴随着永久的并症,另一种则是永久标记换来患病方的永远健康。
然而,第二种实在太残忍了,如果符忱当真被永久标记,此生所受的折磨,何止是普通的并症,那完全不是戴司雲想要的结果。
“我爱你。”
符忱捧着脸,不顾一切地吻他,故意释放出信息素,“你、永久标记我吧。”
“求求你了。”
戴司雲用着强大的自持力,扎了随身携带的抑制剂,同时,低着脸与他交换亲吻,凶巴巴地说:“可以给你。”
“但现在不会永久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