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2页)
“傅砚观。”
沈辞拧眉,再一次叫人,“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在走神,昨天没休息好吗?”
傅砚观摇头:“我只是在想过去有很多事情都做错了。沈辞,我向你道歉,我会改。”
沈辞眉头越皱越紧:“干什么说的这么正式?我又没有怪你。”
“该正式一些的。”
六年,傅砚观不敢想,这些日夜里,沈辞要受多少委屈。虽然失忆是磕到头导致的,但为什么独独把他忘了?
是委屈到了极致,大脑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开启了保护机制。
而既然这样,傅砚观突然不知道,他是应该继续抓着沈辞,还是应该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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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小院住了一个星期,这里空气好,娱乐设施也齐全,就算是一直不出门也不会无聊。
沈辞来了兴致就和秦溯打打台球,傅砚观坐在一旁工作,倒也算得上是岁月静好。当然过程中肯定不会一帆风顺,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总会吵两架。
但秦溯对于沈辞的印象也改观不少,与其是在知道医院生的事情后,不仅痛骂了沈长余好几次,还把沈辞列为了我方阵营。
并指着沈辞鼻子骂,说千万不能心软,不能把肾给出去。
沈辞揉了揉鼻尖,闷声道:“我又不傻,我最怕疼了。”
就算不怕疼,他想,沈唯一受得起他一颗肾吗?
回祈江市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雪,傅砚观和秦溯要回公司,原本想把沈辞也一起带去,但沈辞却坚持要去车场。
无奈之下,傅砚观只好把人送去。
“这雪越下越大,还能练车吗?”
沈辞嘿嘿一笑,得意的道:“李教练说准备了火锅要我过去吃!”
傅砚观挑眉:“是吗?那他怎么也没说叫我,看来我得打电话问问他,才几天啊,就开始偏心了。”
沈辞也学着傅砚观挑眉,道:“他让我把你带着了,但是我说你没空,而且李教练捡了一只边牧,你不是狗毛过敏吗?我们仨一起吃,就不带你了。”
车里的秦溯开始催促:“傅砚观,赶紧走了,还有二十分钟开会你忘了?回家在腻歪吧。”
傅砚观回了声“知道了”
而后替沈辞紧了紧衣服,又不放心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他。
“不是只有你和李叔吗?怎么是三个?”
沈辞道:“我和李教练,还有边牧啊。”
傅砚观无奈笑笑,又嘱咐了几句后才上车。
沈辞快步走进车场,刚一进去,就有一只黑白花的边牧跑过来,原本沈辞还担心它会仆人,结果只是跑到身边闻了闻,而后竟坐下朝他抬了抬手,像打招呼一样。
李教练披着大衣从屋里走出来,朝那边牧招了招手,下一秒边牧就跑回到李教练身边。
他丢了个球出去,边牧立刻跑去追球,在宽广的车场上撒欢。
李教练招呼着沈辞进屋:“火锅都煮好了,就等着你了。砚观晚上来接你吗?能不能喝点酒。”
沈辞立刻应下:“当然能喝,他不来接我也没事,我打车回去,又不是离了傅砚观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