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共赴巫山阳台梦(第2页)
就是墨汁把“的”
的右半污掉了,变成了“白”
。
本来采英做的是“的的连墨,亭亭玉立!”
变成了“的白连墨,亭亭玉立!”
采英气坏了,将笔拿在手里,把墨汁甩了梁思宽一脸,连衣服上也是,不过墨汁在梁思宽的橙黄的丝衣上,瞬间渲染开来,一滴一滴的如新开的墨痕,氤氲如烟,非常好看。
梁思宽拉住采英举在半空中的右手,笔还握在手心里说:
“又来了,怎么那么喜欢在人脸上摸东西,上次是大粪,这次又把墨汁往我脸上溅。”
“你又吓我,又打断我的思路,你看,这句诗成什么了?”
快要到夏日,连思宽脸上的墨汁干的快,用手去擦也擦不掉,采英在自己房间的水盆里,将手绢浸湿,亲手又给梁思宽脸上的墨汁润湿,然后擦的干干净净。
梁思宽看着采英为他擦拭,情丝迷住了他的眼睛,每次梁思宽看采英都只有柔情,没有那种狠厉决绝的眼神,和初蕊说的那种狂傲。
这几日采英没来纠缠他,梁思宽不知她在做什么,反而让他心生挂念,他把采英搂在怀里说:
“你怎么能够这么让我不起脾气?采英!我对你不知是什么感情,只是你做的什么事情在我看来都是让我欢心的,那一次你对我脸上身上抹了大粪,其实我跟本没有生你的气,就是想生气也不行。”
“我的心里装有太多事情了,只有你可以让我神思放松,你知道吗?采英,这是属于你一个人的魔力,只有你才有。”
忽如其来的柔情令采英就在梦里一般,因为梁思宽就算是吻过她,也没有向现在这样对她这么的柔情似水,从来都是爱理不理采英的。
采英说:
“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你爱初蕊,你自己都说不清对我是什么情绪,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爱初蕊又能爱我吗?”
梁思宽听不进去采英的话,要去解采英的鹅黄腰带,把采英手中浸湿的手帕也扔在地上。
腰带解开露出采英里面薄薄的一层水白色纱肚兜,一副嫩白的曲线清晰的展现在梁思宽的面前,比花娇,比玉润。
纱肚兜里面的风情一览无余,此时阁楼之中爱意弥漫,两情相悦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无限放大,他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采英也逐渐迷失在梁思宽的抚摸之中,意乱神迷,采英底下头,任由梁思宽解开她身体之上最后一层防备,那层薄薄的水白色纱肚兜被梁思宽的手轻轻一解就滑落下来。
纱兜轻飘飘的落在他们两个之间,梁思宽的大手覆盖上了纱兜原来包裹住的位置,柔软粉嫩,他亲吻着她,她闭目享受。
白日的阳光从采英的阁楼里面照射进来,阁楼上的门,阁楼上的窗都是大开,没有任何避讳,纵欲纵情。
窗棂撑开的地方,从阁楼上向窗外望去,两颗高大芙蓉花树上的芙蓉花开的娇艳欲滴,含春争俏,粉白相透。
大床正对着这两颗芙蓉,此情此景芙蓉花和大床上之上的两人正在互相挣春,花儿可以看见他们,但是他们却无暇顾及花儿……
楠木床的床沿下散落了几件薄衫,和两双鞋子一双宽大蓝云色,一双窄小珊瑚色,帐子落下,帐铃随着帐内一双人的动作出清脆的响声。
铁钉把采英的饭菜热好,交给葵心,葵心不知室内已经是巫山高峰了,踏着~咯吱咯吱~的木阁楼上去了,在楼梯上就听见铃铛轻响,她以为是清风吹动的,所以不曾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