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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贱了自己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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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页(第1页)

不过因为体虚外加姿势的关系,即使他比我高,比我看起来有力气也没能抵得上此时突然兽化的我,吻还在加深,唾液却因为凯渊的挣扎扭动而从唇角滑落……

这个感觉太美好,我无法形容出此时的满足感,激烈的吻因为凯渊的停止挣扎再次变味,我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放松的,只记得当吻变得温柔地一塌糊涂时,我的手已经轻轻抚上他的脸颊,万般爱护地将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都爱抚了一遍,动作很轻柔,仿佛要好好的将这美好记在脑中,以後可以一遍又一遍的回忆。

轻轻碾转著交换角度吻著,在鼻尖触碰到又再次转移开时,那瞬间的幸福感几乎要将我淹没,我甚至有想哭的冲动。

直到肺部的空气彻底供不应求,两人都险些缺氧时,我才放开了比我更缺氧的凯渊。

凯渊没有对上我的视线,在被放开的瞬间,扭过了头,任红晕在脸颊和颈项满布,原本就体力不支的他,此时大口大口喘息著,胸口剧烈起伏著。

退开一些距离,现在的凯渊太有致命的诱惑力,我抵抗不住,但当氧气再次涌入体内的瞬间,我多少还是清醒了一些,刚才的举动已经大大的越了界,我可不想再做出激怒他的行为。

“我不会道歉的。”

看著凯渊,我也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你生气也好,发脾气也好,不理我也行,总之,一定要在这里好好休息满3天,否则就当我是软禁好了,你别想踏出这里一步。”

说完,我打开门,走了出去,甩上了门。

直到门被嗙得一声关上,我才慢慢沿墙蹲下,抱紧自己的膝盖,将头埋了下去。

tbc…

(上)

(上)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感觉天都要暗了下来,我才从蹲着的地上站起来,舒缓了下因为许久保持一个姿势而麻痹的双腿,犹豫了一下,打开之前被自己用力甩上的门。

单人病房内,鹅黄色的台灯被关上了,厚重的窗帘也将下午的阳光阻挠在了外面,室内是昏暗的。轻轻关上门,我蹑手蹑脚的走到睡着的凯渊身边。

衣服被整齐的换下放在一边的沙发上,凯渊穿着医院特发的消毒条形衬衫,安静的躺在床上熟睡着,被子拉到了胸口,一只手放在里面,另一只手则压在上面,头微微偏向外侧,刘海也顺势倾倒,哪怕是睡觉,凯渊也是那么规规矩矩,睡姿一流,哪里像自己和柳敛,往往每次在睡熟之后就开始以梦游状态争抢地盘和被子。

床边的柜子上,有一杯喝了一半的水,以及明显拆过的进口西药。

继续走近凯渊,我伸出手将他放在脑袋旁边手机拿起,挑了静音之后放在了离他身体比较远但也算是触手可及的柜子上。把他那只伸在外面的手放进被窝,将被子拉上些,在背后轻压了一下,不让冷风有机会侵入。

静静看了会儿凯渊熟睡的面孔后,我离开了房间。

和闫俊打了电话,让他盯着紧点,不管是什么办法,反正不准凯渊在这三天再触碰工作,只能够好好休息,并让医生用上最好的营养剂,把身子骨好好补补。

居然会累到昏过去,可想而知,这身体无力到什么地步。

“少爷,要不要让刘嫂准备点吃的?”

他这倒提醒了我,总是靠营养液怎么可能真的恢复体力,不靠食物是不成的。思考了几秒,我拒绝了闫俊的想法,让他只管看着凯渊别让他无故离开医院就成,其他的不用操心。

挂了电话,我边向医院外面走,边拨打柳敛的电话,这次在响了很久之后,竟意外的转去了语音信箱。

我还没有拨打这个电话号码找不到人的时候,楞了一下,倒也没放在心上,大概是正好手机没有放在身上,于是又打电话去了公司经理办公室。

帮凯渊和自己请假的过程很顺利,甚至可以说,经理有种你想怎么做就尽情去做吧的慷慨,让我不禁怀疑,闫俊究竟给了他多少钱。

在坐上回家的出租车上时,手机震动了起来,来电显示为“柳敛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