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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快要暴走,某人居然还在笑……我瞪着眼睛表示不满,只是才来得及说一个字,他突然一个挺身……
不是插入,而是向前滑去,与我高昂的欲望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操。
不想做就拉倒,我莫凡随便打个电话自然会有人满足我,实在不行,抽屉里还有最新的□,反正无论做的人是谁,只要我舒服了,我管他是谁,柳敛你不要给我太得寸进尺了!
就在我咬牙切齿心里一边诅咒,一边又要无视他那开始摩擦我欲望的他的欲望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替代他的欲望慢慢滑入了我的体内,那是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润滑又坚硬,就这么一点点的挤入我的体内。
其实因为之前就已经非常渴望有东西插入,所以在那东西刚撑开一点潜入进去一小节时,我就本能的想要将它吸进去。
“什么东西?”
柳敛却只是笑笑,没有马上回答我,腾出一只手,握上我们两个迭加在一起的欲望,上下滑动起来。
“没什么,只是戴了套子的手指而已……哇……你吸得好紧,我能感受到你内壁的蠕动……这么急迫想要吗?嗯?”
刻意放低的嗓音,有着柳敛特有的磁性魅力,就这么含着笑意侵袭着我的耳膜,直白的话语也让他感觉像个流氓。
一个他妈的太会调情的流氓!果然牛郎这种也只是表面上装出的高档,骨子里就一流氓。
冷了一下脸,我一把拽过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看我,我喜欢这个动作,而每次拽他的时候,总感觉我在拽一只无理取闹的狗,不过这么一想,难不成我还在被一只狗操,当下就把柳敛趴在我身上特别像只大型犬的想象彻底抹杀在脑部。
“他妈的柳敛,你信不信我剁了你的家伙?!套子要用就套在家伙上,别给我玩什么花样!”
对着他吼的时候,我另一只手也直接来到被他掌控着的□,一把拽开他在我体内的两根手指,眯起眼睛威胁,“要么插进来,要么滚出去,丫的婆婆妈妈的,又不是娘娘腔!”
柳敛先是惊了一下的表情,随后在我威胁完,他微微弯起了唇角,这次才似乎恢复了之前那个正常的他,没有任何戏弄的成分。
头牌牛郎的专业性。
“是,恭敬不如从命……”
甜美的笑着,下身一个退后,几乎不用用手去确认位置,直接纵身一挺,准确无误得插了进来。
“啊嗯————!!”
之前的□加上手指的润滑,我在被插入的瞬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感,那瞬间被填满的感觉让我心脏仿佛一下子膨胀起来,饱和到快要爆炸。
然后,他开始发狂得冲刺起来,啃咬也变得更加激烈,不知为什么今天他似乎特别想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咬得我头皮都要发麻,但又不得不承认,那激烈的动作配合上带有些疼痛的撕咬,我的身体就好像被夹杂在冰火两重天的刺激间一样。
在达到□的瞬间,我第一次听他用那激昂又强迫忍下来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莫凡——”
不知是他喷射在我体内的液体太过滚烫,还是那叫着我名字的声音将我的敏感耳朵彻底开发,我也在那瞬间达到了□,喷在了他的小腹上,量还不少。
没有动,柳敛就这么压在我的身上,伸出手,将我抱紧,似乎在享受着□过后那短暂的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他才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撑起身子,一如既往的嬉笑着说,“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看着他走向房间的背影,我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场该死的□,浑身酸痛不说,只要和柳敛□,每次都搞得和摔跤一样,要花上好几天才能彻底恢复,还被彻底染上了他的痕迹,无论是气味或是其他什么,低头看了眼惨不忍睹的胸前锁骨……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上辈子真的是只狗。
然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东西?对,今天的柳敛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说,前半段的行为简直让我恼火,他到底什么意思?
tbc…
(上)
(上)
那天的柳敛,再次死皮赖脸,甚至可以说是习惯成自然的在冲完澡后钻入了我的被窝,虽然说他的体温在这种深秋的季节还是相当暖和的,但看着他那张嬉皮笑脸,我还是不自觉的抽了下嘴角,呵呵,刚才谁说他今天不正常来着?丫的,就一痞样,变个啥?!
轻轻把我拥在怀里,脑袋磕我肩头上,再次做出老实的大类犬科动物样子,我抬眼望了他一下,决定不理睬他那些轻柔的暧昧动作,继续正视前方的家庭影院,看着碟片。
那个选择好最佳姿势,开始闭目养神的人,在睡着前不知是感叹还是嘀咕得说了句,“还是和莫凡做最舒服……都让我不想再和其他人做了……”
说完也不等我有什么反应,收了下手臂,像抱个睡袋一样,舒服的进入睡眠状态。
没有动,只是任某人抱在怀里,心里竟有些好笑。
是啊,本来就知道,这人和自己属于同类人,并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因为想做才会做,舒服了适合了可以保持一段时间,等其中任何一个人腻了结束这段□关系也不需要说明什么,大家好聚好散,最适合的床伴。
因此会觉得今天他有些异样的自己,多少是有些可笑的。说到底,他不爽的,也就是我在他非常想做的时候,不让他做罢了,还能有什么呢?
两个人的体温确实比一个人温暖太多,睡着的柳敛也有着难以和平时的他对比想象得到的乖巧,微长的头发就这么听话的搭在肩头,闭起眼睛才发现他的睫毛也挺长,不过因为太喜欢眯着眼睛放电,多半没有人会去看那被强迫挤压后的睫毛,鼻梁很挺,比凯渊的线条更深刻一些,唇形也够性感,总能让人想起那蓄着笑意微弯起一边唇角时表露出的性感样。而此时的他,只是浅浅睡着,有规律的呼吸着,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我的颈部,竟舒服得让我也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调了闹钟,关了电视,看了眼睡熟的某人,我轻叹了口气,以我自己都没能想象到的温柔动作,将他和自己塞入被窝,然后伸出一只手,关了床头的台灯,在一片黑暗中将自己反靠在柳敛的脑袋上,两个人的脑袋彼此依靠着,慢慢合上了眼。
直到睡着进入梦想,我才在梦起的瞬间想到,自己应该问他问题的!是不是他认识凯渊,而他所认识知道的凯渊又是什么样子的,我想要知道各式各样的他,全面的,全部的他。
只是这个欲望也在逐渐加深的睡意里消失……
早上是在一片慌乱中醒来的,闹钟的第三遍铃声和电话铃声呼应而至,我在听清那个熟悉的旋律后,终于愿意睁开双眼,扑也似地去抓手机,由于动作太快,一脚踩在了某人的肚子上,换来一阵垂死的轻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