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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頁(第1页)

時序沒有錯過面前這四人的打量,什麼樣的眼神都有,尤其是其中某一道視線,那種輕佻,是在同學聚會上似曾相識的。他看向三兄弟中體格最強壯,此時穿著黑色無袖,胳膊還是花臂的男人。

想到微信里,曾經給原主發過消息的時宴哲。

【艹你的,嫁出去就不回消息是吧。】

前面的所有信息都沒有了,看得出原主沒敢刪除這個人,但防不住這人會找原主,至於為什麼聊天框只有這條消息只有一種可能是原主沒來得及刪除就走了。

看多這人幾眼,胃部有種說不出的噁心作嘔。

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他收回視線:「都坐下吧,我們聊聊。」

「時序,你現在是用什麼身份跟我們說話,看見媽都不用喊一聲的嗎?」

時序看向說話氣勢凌人的少年,長相眉清目秀,卻對他語氣很沖,年紀最小,應該是時宴洛了,現在對他說話難聽估計是惦記著跟6文州結婚的人是他而不是他:

「我倒是想喊,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當母親的。」

剛在路過門口的話他都聽見了。

那就說明在這個女人心裡,原主是比鞋子還要卑微的存在,甚至都沒有喊過這個女人媽,微信聊天裡都是喊傅伯母。

時母拎著包,冷笑出聲:「是,你現在是飛上枝頭當鳳凰了,但是你可別忘了是誰養大的你,是誰給你一碗飯吃讓你念書!」說完很自覺的坐下。

時序聽到這句話,又感覺到胃有點疼,他也沒吃什麼東西,不會是養子噁心這家人的反應吧。

他不以為然笑了笑:「沒忘,這是用我父親的命換來的,如果可以我寧願我父親不去救人。」

養子的父親是時家的司機,就是為了救時家家主去世的,也是因此被時家家主收養。

時母的臉色瞬間黑了:「你——」

「好了媽。」一旁的時宴辭出聲,他扶著時母的肩膀,看向時序,語氣溫和:「小序,好久不見,最近好嗎?」

時序看向面前這個笑意溫柔的男人,穿著剪裁完美的西服,像一位紳士,在微信里,在這個家唯一有備註大哥的應該就是這男人了。而面前這位看起來紳士的大哥時宴辭,在原主有心上人的情況下把人送出去聯姻。

也只是一個看起來溫柔的資本家而已。

他點了點頭:「我很好。」說完也沒有要繼續深入寒暄的意思:「聽說你們也看中了樓王要買?」

「怎麼,你也想買這一套?」時宴哲坐在時母身旁,他臉上帶著幾分嘲諷:「也是,畢竟你現在可是有錢了,想買什麼沒有。」

「所以這套房我要了。」

時母表情戛然而止,她看著時序手中那張戶型圖紙,不就是她正想買下來養老的那一套嗎:「這套我已經讓經理鎖定了。」

時序自然知道,畢竟剛才經理跟他說了:「對,我要這套。」說完看向經理:「我現在全款買下,還有隔壁的那一套,簽合同吧。」

經理聽見立刻站起身,就算那一套被同事鎖定了他也能夠想到辦法解決顧客的顧慮,更別說還是這樣級別的大客人:「好的,我現在幫您去辦理,您在這裡稍等一下。」

說完連忙走出門。

「時序,你什麼意思,你就這麼愛搶人家的東西嗎?」時宴洛忍無可忍了,他快步走到時序身旁,想去拉他。

管家眼疾手快的抬手擋在時序身前,門口站著的保鏢也走了進來,一句話沒說,像堵牆分別站在時序身旁,沒人敢動了,氣氛也瞬間僵持。

此時無聲也勝有聲。

時序在看見時宴洛走過來時,放在膝蓋上的手下意識攥緊,這個瞬間身體有種很強烈的恐懼感,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但卻傳達給他大腦很清晰且強烈的訊號。

討厭,害怕。

就跟剛才時宴哲的眼神那樣。

看來養子的從前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苦。

他壓下不屬於他的心理抗拒,從容對上時宴洛,淡淡問:「請問,我搶什麼了?」

時宴洛對上時序的眼神,咽了咽口水,這人什麼時候敢直視他了?

他皺著眉頭,本來就惱火這個從小養在他家的白眼狼,在學校因為這張臉搶走了他的風頭,長大了又搶走了6文州,現在倒好了,有錢來搶他們家的房子。

「別以為你嫁給了6文州就能夠得意得了多久,你不就是空有一張臉的草包,等他厭惡你了拋棄你你什麼都不是,到時候別求著我們收留你!」

時宴辭聽著小弟這樣話皺著眉,伸手拉住他,沉聲道:「小洛,說話要注意分寸,怎麼說你也要喊一聲哥哥的。」

「他才不是我哥!」時宴洛揚聲,氣勢跋扈:「明知道我喜歡6文州還要搶,如果真的是哥哥讓我一下怎麼了!」

話音落下,一聲輕笑溫潤響起。

端坐在沙發上的青年笑意淺淺,讓人挪不開視線。

時宴洛見時序在笑,更加氣了:「你笑什麼!」

時序不經意間撞入時宴辭看他的眼神,也感覺到身旁那道一直沒挪開的輕佻目光,沒在意淡淡移開視線,笑著回答時宴洛的話:「覺得你好笑我才笑的,6文州認識你嗎,就說我搶你的男人。」

「大哥!!」時宴洛扭過頭抓住大哥的手臂,卻發現他大哥盯著時序在看,更加惱火了:「你看他現在得意了,全把我們給忘了,說話高高在上竟然說我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