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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倒抽氣,連同枕頭都在發顫。
特別想捶床。
蔣明易的手搭在睡袍的腰帶上,慢條斯理地抽開,嗓音愉悅:「有什麼有的事情?說給我也聽聽?」
6檸本來忍不住笑,還擔心他說自己太不像話。
誰知道還問起來。
這麼親切的蔣先生,他還是決定分享一下自己的「心得」。
他說了清宮劇里妃子卷壽司的事情。
蔣明易問道:「是為了節省時間?」
「不知道,應該是某種規定吧。我也沒仔細看電視。」6檸說完,稍微平復下來,隨之而來的是蔣先生手掌貼覆上來。
是順著他的後腰往前圈上來。
沒有什麼其他多餘的動作,只是這樣從身後抱住了他,下巴是靠在他的頸側,正偏著,剛好親了下他的耳朵。
很溫情的摟抱與觸碰。
只是蔣先生的體溫比他高很多,所以僅僅是這樣的肌膚相親就已經讓他控制不住地抓緊了枕頭。
完全笑不出來了。
蔣明易緩緩道:「今天還早,陪我說會兒話?」
6檸也很輕地回答:「好哦~」
蔣明易嗅著他發間的清香,柔軟的髮絲蹭在臉上很舒服:「爺爺惦記你,說是把你一個人落在家裡,讓你孤單了。」
「數落您了?」6檸有些不安,動了動手指,可是不敢轉過去。
「也不算。是想方設法地想讓你過去看看他。今天收了很多禮,老爺子很少認真看那些東西,都是叫管家處理。今晚上挑挑揀揀,有一些適合你的專門放好,等你去看看。」
6檸難得聽蔣先生說這麼多話,嗓音低沉且溫柔得不像話。
他第一次想,這就是所謂「夫妻」嗎?
同床共枕的時候,會說說體己話。
而且伴隨著這些話,腰上的手臂越圈越緊,6檸渾身燥熱,悄悄地用腳頂起另一側的被子,透透氣。
真是又溫馨又……羞恥。
他努力地分散注意力,認真地說:「嗯,等爺爺空下來我就去。只要爺爺不嫌我打擾他,以後我周末都能去的。反正我雙休,本來也就是宅在家裡,去爺爺那邊還有好吃的……」
話語戛然而止。
耳朵又被親了一下,不是耳尖兒是耳垂;
也不是親,是……
6檸渾身僵了僵,大腦不聽使喚,昏昏沉沉:
蔣先生在嘗他的耳垂麼?
他的耳垂哪有大宅的菜好吃啊!
可是蔣先生好像很入神的樣子。
一時間無人說話,一下子就進入一種曖昧又熱切焦灼的氣氛中。
蔣先生碰他的耳垂就算了,還偏心,只咬一邊。
另一邊居然不管了?
6檸只能悄悄地拽拽另一側的耳垂,好慘哦~
他今天比第一次進入狀態要快一些,因為所有的觸碰都是針對他最敏感的地方去的。
這給他帶來一種深刻的「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認知。
非常被動,緊張加倍,心裡的小鹿已經化身高公鹿,朝著未知的方向一路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