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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不可思议的名词,绵绵先怔了怔,而后呆呆地望著雷掌。"
怀孕?
"
对啊,怀孕。"
"
谁的?"
"
我的。"
雷聿笑容天真
"
我为什么要怀你的孩子?"
绵绵皱起眉头,完全弄不懂雷聿的思考逻辑。
哦,当然啦,如果他想起来雷幸到目前为止都认为他是女子,事情便不会恶化下去了,但很可惜--
这个问题让雷聿呆了一呆,最后选择略过,反正下聘、迎娶、洞房之后自然会怀孕,无须在此时争辩。
不过,嘿嘿,他要先洞房了
满足自身前先哄哄对方,这点小伎俩雷聿常常使用。
于是他对准绵绵腹问的瘀青,凑上嘴唇细细地、温柔地、爱怜地吻舔著。
温热的吻先在腹间沿著伤处爬行,而后渐渐往上,袭上绵绵胸前红润,以柔软舌尖勾勒绽放的红莓。
绵绵呼吸缓缓加快,面上勾起平和笑靥,轻抓雷聿发尾玩耍,没有第一次跟男人上床该有的紧张。
装君子没多久,雷聿试探地抬眸望向绵绵,他没在绵绵眼里得到形同许可证的意乱情迷,倒是触及绵绵倾城笑靥时理智瞬间倒塌,比孟姜女哭长城时倒得更快。
本来就没啥冷静可言的男人顿时化身成狼,大吼一声,刷地一声将绵绵夜行衣的裤子拉下。
然后--呆了。
绵绵原就无意挣扎,雷聿动作时他甚至稍稍将腰身抬高,方便雷聿将最后一层阻碍剥去。
但无论如何绵绵总是第一次,进行到此处不免告盖地别过头去,不知该怎么继续,只得等雷聿引导他很期待哦,很期待、很期待呢!
可是他等了叉等,始终不见雷聿行动,将头偏回来后,雷聿呆若木鸡的脸登时出现在眼前
绵绵的眉皱了又皱,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让雷聿把一张原本称得上帅的脸弄得呆到不行,更添三分愚笨。
才在疑惑,雷聿当著他的面倏然站起,用更快的速度把自个儿的裤子脱掉。
不晓得雷聿内心的震惊,绵绵还嗔道:这么猴急干嘛?"
岂料雷聿脱裤子并非为了进行原始体验,是为了比对!
他先看看自个儿的,再看看绵绵的。
颜色不同,身子白皙的绵绵不见光处自然色淡;
大小不同,谁大谁小就不说了。还有,因为先前猪县官的袭击,绵绵的物事上出现几处瘀痕。
除此之外呜,竟然全部都一样!
呜呜呜,他未过门的妻子变成男人了,这样谁帮他生孩子啊?呜,他不要啦!
扁嘴扁到一半,泪水犹在眼眶中打转,雷聿停摆许久的脑筋突然开始运作·想起一件事情--世上没有女人会突然变成男人的。
至少,他身处的时代尚未听说有此等技术
"
你是男的!"
雷聿以一根发抖中的手指伸向绵绵,用无边愤怒的口吻控诉道。
绵绵闻言瞪大了眼,怔然后扬起自嘲的笑。
他先前还弄不懂雷聿为何发呆,听见这句话完全懂了。
男的不好吗?男的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