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甘之如饴作文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章(第1页)

封仁洲发觉他在看自己,抬起眼皮扫他一眼,“看什么?要我掰你一半?”

卫辰讪笑着摆摆手,“我吃过了。”

封仁洲低下头自顾自地继续吃,卫辰怕他再次“友好”

询问,只好认真上课不再看他。

封仁洲吃完拿出纸巾擦嘴擦手,听了会儿课有点昏昏欲睡的,又趴在桌上补觉,一节课结束后封仁洲被铃声吵醒,抓了抓头发看手机,卫辰把书本合上装进包里,发现他脸上睡出了两道红印,抬手指了指,“有印子。”

封仁洲“啊”

了一声,摸了摸脸不甚在意,他还有点迷糊,眯着眼发着愣,前面的女同学转过身来,跟他打趣道:“稀客啊。”

他睁了睁眼,恢复了清明,看清她明媚的脸,认出了这是于家的千金,有过几面之缘,他没话找话似的说:“是啊。”

她整个人转过来,妆容精致显得五官小巧动人,一只手迭在桌上一只手撑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晚上我们有聚会,你要不要来玩?”

圈子里的人总是喜欢组一些莫名其妙的局,谁家的狗生了都要摆几桌开几瓶好酒炫耀吹嘘,大概真的是闲着没事找事,封仁洲去的不多,因为他发现不管是谁约他,聚在一起鬼混的永远都是那一群人。

但她是于家的人封仁洲不好那么快就拂了她的意,便多问了一句,“什么局?”

于小姐依旧笑眯眯地说:“你要来的话就是你的单身派对啊,庆祝你恢复单身。”

封仁洲噎了一下,不太想提这事,生硬地转了个话题,“那我要不去呢?”

于小姐笑得不行,说:“那就是庆祝刘老二种的橘子长出来了。”

…果然还是没事找事。

她只是我的妹妹

封仁洲双手环臂,身体微微后倾靠在椅背上,他低低地“嗯”

了一声,偏头看向旁边半天不说一句话低头记笔记的卫辰,问:“来吗?”

卫辰有点受宠若惊,这于小姐明显是想泡封仁洲,他也不做这种没眼力见的人,看了看于小姐,笑着说:“我就不去了吧。”

封仁洲找着台阶,立马顺着他说:“那我也不去了。”

卫辰:“?”

卫辰头皮发麻,反应迅速道:“那我还是去吧,一起玩玩嘛。”

封仁洲顿了顿,终于点头算是答应了,于小姐重新露出笑意,说:“那我会多叫几个姐妹的,晚点给你发定位,不见不散。”

封仁洲点头,“好。”

他不想再呆在学校,随便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回家睡回笼觉。

晚上八点他准时出现在定位的酒吧里,封仁洲不是个爱混酒吧的人,偶尔来蹦蹦倒是兴致高涨,哪有人三天两头泡吧的,他可没这么闲也没这精力,要不是给于家面子他才不来,何况于漫还说叫她其他姐妹,封仁洲哪知道她又要多叫哪些个金枝玉叶的小姐,一个个娇生惯养的碰不得钉子,难道要让她们几个女人看他的脸色吗?未免也太不是男人了吧。

封仁洲兴致不高,他酒量奇差,只是刚聚上的时候一起碰了一杯,酒吧里人多温度上升,他脱了外套搭在椅背上,垂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

灯光昏暗,手机的屏幕光打在他脸上勾勒出线条分明的轮廓,封仁洲的奶奶是俄罗斯人,但他的脸整体看是一副亚洲的俊美,却又完美遗传了欧洲人的优点,五官立体皮肤冷白长得高大,旁人都说他是遗传的最好的,他父亲混血长相显得冷厉生人勿近,但封仁洲的俄国血统少,又光继承优点了,浓眉星目,看谁都柔情似水的。

坐在他旁边的于漫欣赏着他完美的侧脸,人都是视觉动物,看到好看的就忍不住多看几眼,封仁洲不管她要把自己盯出个洞的炽热眼神,手机里跳出封一林的消息。

封一林:呔!跑到哪里去啦?

封一林:不带我!

封仁洲:作业写完了吗?

封一林开始装傻:先回答我的问题。

封仁洲给她发了个定位,封一林见他老实地发了定位也没多说什么,聊了会说是封母要收她手机了,发了个橘猫哭哭的表情包给他。

封仁洲觉得他妹妹人傻得可爱,没忍住勾了勾唇角,退出了聊天记录,于漫见他终于有了表情,没忍住打趣道:“和哪位美女聊天呢?笑这么欢。”

封仁洲听出她语气里的调侃,无奈地陈述事实道:“她是我的妹妹。”

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

他这类似渣男语录的话引起于漫的好奇心,封仁洲也联想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亲妹妹。”

于漫不知道信没信,巧笑情兮地接过了骰子。

听到封仁洲的回答后她就知道还有机会,这次组局也只是想知道封仁洲喜欢什么类型,她叫了几个与自己大相径庭的几个姐妹,长得都不错,但主角一直兴趣缺缺的模样,可能是目前还没有想交女朋友的打算。

封仁洲谈女朋友都是真情实意的,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去追,也不跟人搞暧昧,前女友是她倒追的,封仁洲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半推半就地就搅和在一起了。

架吵过,东西买过,床也上过,谈了几个月后过了热恋期两人便越行越远,分手也是情理之中。

封仁洲面对女生还是比较游刃有余的,卫辰才够惨的,完全是被拖拽着去舞池跳舞,喝了一杯又一杯白红交加的酒,跑去厕所躲到结束。

结束之后几个女孩子晚上出来玩都有司机接也不需要他操心,只是加了几个微信后便各自离开。

封仁洲喝了酒头昏脑胀的,靠在电线杆旁边要吐不吐的,他现在挺不好受,之前因为女生在他要面子才忍着,揉了揉胃部掏出手机找到司机的电话号码拨过去,报了地址便挂了,捂着胃蹲在马路牙子边上毫无形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