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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母担心地看着紧闭的病房门,“老头子,咱就这么走了,海杏万一打咱家长锁咋办,已经挂彩了,这万一被打成重伤可咋办啊?”
“挨打他也是应该的。”
郝父提高声音道,这是故意说给里边的丁海杏听的。
郝母埋怨地看他一眼,“你可真是儿子的亲爹。”
压低声音又道,“这海杏乡下丫头,有一把子力气,打坏了儿子可怎么办?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爸妈,您就离开行不,给儿子留点儿脸面成不。”
郝长锁在屋内朝着病房门喊道。
“听见了吧!走吧!”
郝父抓着郝母的手朝外走去,“银锁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跟我们走。非礼勿听不知道吗!”
郝长锁听着病房外离去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没了声响。
“长锁哥,你起来吧!”
丁海杏非常‘体贴’地说道。
丁海杏心冷如冰,可没那么善良,但是她以前给人的印象那是善良的近乎傻妞。所以她得为以后的动作,消除郝长锁的疑虑,这么说吧!她今儿得唱一出白莲花。
他们俩不是真爱吗?丁海杏今儿就成人之美了,那句话说的好,上帝若要惩罚某人,就会让他得偿所愿!我看你们俩的真爱,在柴米油盐中,在如狼似虎的婆家人能消磨多久。你们爱,我看你们有多爱,你们要永远,好,我让你们永远!因为没有距离的美总有一天会厌烦,她更加知道郝长锁的野心,总会有矛盾冲突的时候。
都是戏精
丁海杏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道,“长锁哥,我哪里做错了吗?”
郝长锁闻言一愣,随即摆手道,“不,你没有错。”
“那为什么你不要俺了。”
丁海杏双颊绯红小声地说道,故意带着一口的乡音。
听到熟悉的乡音,郝长锁眼底闪过一丝厌烦,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乡下出来的,又不是不会说普通话。
“这个?”
郝长锁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题,难道实话实说自己嫌贫爱富,你根本不能再事业上给自己以任何的帮助。
丁海杏抬眼看着他羞涩地说道,“长锁哥,你起来,坐下说话。你这样俺不知道怎么说,只是想说说咱们俩的事情。”
郝长锁飞快地瞥了她一眼,眼底闪过一丝错愕,这与设想的不一样,他以为她会像泼妇一样,对他又打又骂的,骂他陈世美,忘恩负义、一哭二闹三上吊……闹得人尽皆知。
这样一个不识大体、上不了台面的泼妇,多少会引起男人们的同情。
千想万想,没想到如此‘平静’的说话。抬眼认真地看着她,一脸的认真,郝长锁起来,揉着自己的膝盖坐到了凳子上。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情吗?小弟教我们俩读书认字,我把我妈烙的葱油饼偷偷拿出来,我们一起分享……”
丁海杏自顾自的回忆当年,满脸的甜蜜与怀念……
而这些是郝长锁最不愿意听见的,让他感觉自己当时是多么的狼狈,像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太伤男人的自尊心了。
郝长锁心里冷笑一声:原来是改变策略了,真是以为这样我就会回心转意。看着丁海杏地眼神更加的厌恶。
郝长锁尴尬地别过脸打断她的话道,“过去的事情咱都别提了,省的都难受。”
“过去的事情他过不去,说真的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俺满怀欣喜的来找你结婚?”
丁海杏闭上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过了几秒再缓缓地睁开双眼,她的眼底浮起了水雾,朦胧地眼神看着他,幽幽地说道,“俺现在就想确定一件事情,你的新对象,她就那么好吗?好到你完全忘记了我们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当听到丁海杏泪眼婆娑的说出这一句话时,郝长锁心里闪过一丝愧疚,直觉的说道,“不……不是,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和她没有关系,即使没有她出现,我们之间也是问题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