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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郝银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怎么去铁道那边撒了泡尿,回来这丁大伯和大娘,咋就不见人影了。
老实巴交的郝银锁也不敢乱跑,来来回回地踱着步,自言自语道,“人呢?大伯,大娘,你们上哪儿了。”
左等不来,右等不到,正当郝银锁急得快哭出来的时候,郝家夫妻拿着窝窝头到了。
“银锁,怎么就你自个在这儿,你丁大伯、大娘呢!”
郝父看着急得满头大汗地郝银锁道。
郝银锁一看见他们来了,泪憋不住哭了出来,“爸、妈,俺把丁大伯、大娘给弄丢了。”
“别哭,别哭,把话说明白,什么叫给弄丢了。”
郝父抓着他的双肩,看着他道。
爸妈来了,有了主心骨的郝银锁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抽着气道,“你们走后,俺们一直就在等李公安找来证明杏姐是被人冤枉的证人。俺突然尿急,可这城里不能随地大小便,可俺不知道茅厕在哪儿呢!丁大伯就让俺过了铁道,随便找个犄角旮旯里解决。俺就去了,可俺怕被人看见,走的有些远,有些偏,迷路了,俺再回来的时候,丁大伯和婶子就不见了。”
“你这傻小子,你不会找人问问啊?”
郝母看着蠢笨地小子不客气地抬手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
郝银锁揉着后脑勺,无辜地说道,“俺没看见啥人,俺看见城里人,话都不敢说了。”
“你没进派出所问问?”
郝父指指里面的大院道。
“俺……俺不敢进去。”
郝银锁缩手缩脚地说道。
郝父看着他那副小家子气,一定得把他给掰过来,不能继续在农村带着,不然这人耽搁了,就废了。
郝父突然地说道,“你哥给你弄到当兵的名额,一定给我去大熔炉里,好好的练练。”
“爸,俺急着找丁大伯和大娘呢!您现在说这个干吗?”
郝银锁一头雾水道,“这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啊!”
你们不吃,我也不吃
“走,咱上里面问问去。”
郝父看着派出所的大院,抬脚朝里面走去。
这时李爱国从办公室里出来,郝父认出了李爱国,立马喊道,“李公安,李公安。”
李爱国也认出了郝家三人,迎上去道,“你们怎么在这儿啊?丁海杏那孩子被送到医院了。”
“咋又上医院啊?”
郝母奇怪地问道,“她不是犯了罪被你们抓了。”
“现在已经查明了,是侯三?”
李爱国看着满眼迷茫地三人道,“就是昨儿抢劫丁海杏的那个男的,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为了减轻罪行,诬告丁海杏,现在是罪加一等。”
“公安同志,俺杏姐,是清白的,现在没事了。”
郝银锁激动地抓着李爱国高兴地问道,“俺杏姐可以回家了。
“嗯!我们已经查明真相,丁海杏是被冤枉的,可以跟你们回家了。”
李爱国笑着说道,总算自己没白费力气,“不是,不是,丁海杏被送进了医院,你们要找的话,去医院吧!还是昨儿的军区医院。”
“杏儿姐咋了。”
郝银锁紧抓着李爱国的胳膊道,由于太过于紧张丁海杏了,手劲儿大的,李爱国吃痛的喊道,“疼!”
“啊?对不起,对不起。”
郝银锁立马举起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道,“俺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李爱国笑着摇摇头道,“没关系。”
相较于郝银锁的激动与高兴,郝家夫妻的脸色可称不上欣喜。
两人相视一眼,现在该怎么办?这事闹的。
郝银锁想起来他刚才的话担心地追问道,“可是李公安,俺杏姐怎么人又在医院呢!”
“哦!事情是这样的,刚才在审讯室内,侯三心里崩溃,不甘心,掐着丁海杏的脖子,要杀她……”
李爱国简单地说道。
“什么?那混蛋敢杀俺杏姐,俺现在就去宰了那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