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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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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1页)

池年还在担心他醒来的时候,她十分心虚的无视抬头看天掩饰自己的无措,但是几根房梁也?没啥可看的。

突然宋余眉心紧皱,撩拨开大片大片的领口,水迹顺着锁骨往下滑落。

池年倒有些替他难受,这要是湿透的衣服贴在自己身上,她定想舒舒服服的擦干身子,换身清爽的里衣。

不如为他脱下外衣?她发誓绝对不是想看这男子的腹肌!就他,说?不定还没有呢,她如是想到。

说?做就做,池年慢慢解开宋余腰间的束带,还要时时注意这男子是否有清醒的意图,不然被?抓住她现在的行迹,她真是有嘴说?不清。

这束带真难解,磨磨蹭蹭才咔哒一声,侧边的暗扣松开,宽敞的领口松落落的搭在他的胸口。

她蹑手蹑脚的上前拎住那一侧边的对襟,正欲掀开。

“池娘子,不问自解莫非贼乎?”

宋余睁开双眼,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住她不安分的玉手,宽厚的手掌拢住将将要被?掀开的一角,好以整暇的打?量着她,脸上浮起邪魅的笑?容。

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池年脸红耳赤,手僵在原地未及时从他手中?抽离,她恼怒的头也?不抬,直呼其?名:“宋余,我是为你好。”

她想她果真是晕了头,才口不择舌的说?出这句话。宋余若是问起他的衣领为何全湿,她定要诡辩说?她看他唇干舌燥,好心喂水却被?他打?翻在侧。

想好对策,池年才挑眉看去,声音一提问道:“郎君,不信我?”

宋余一噎,举目思量无奈的伸手抚额:“自是信的。”

正值此?时,屋子的门吱呀一声,舒缓的声音传来:“玉溪怎得这么?晚还没睡?”

宋母隔着门敲了几下,屋门渐渐被?推开,略有些沧桑的中?年妇人,眼角眉梢都爬上了不少的细纹,身影略微佝偻。

她探着脑袋往屋里看,乌漆嘛黑的月光照不清人影,她点起的烛火太过微弱,只能看向?脚底的一抹三?分地。

“玉溪,我刚刚似乎听?着屋里有动静还以为是进了老鼠,你久久未归,我还以为你今夜不回了。”

池年刚刚忽地吹灭烛火,一骨碌钻进被?子盖住脑袋,那一团直往宋余背后?躲,整个床被?她团成一团的被?褥挤压。

宋余对着宋母淡淡地说?道:“嗯,无事?就回来了。”

“哎。”

宋母又抬起烛光往里照亮一下,此?时也?听?不见老鼠啃食的动静,有些失望的扭头,说?道:“要是再瞅见老鼠,可通知娘,娘下次拿来铁钳,定要把他牢牢夹住扔进菜地里。”

“嗯。”

门吱呀的又重新合上。

“出来吧。”

池年在被?子里闷出一头汗,被?子越发往自己身上盖,也?不理宋年。

宋余没等?到应声,用手扯扯那缠的严实的被?褥,轻笑?地说?道:“再不出来,与我争抢,不怕我娘这次真掂来铁钳把你这只偷灯油的老鼠,从我的床铺上逮住?”

池年扔掉被?子,压低声音:“卑鄙!”

这人真是抓到机会就不放过自己,自己可是好心才把他背回家中?,那衣衫也?是好心才出了意外。

没想到他知书达理的君子也?会趁人之危,池年认为她高估了这个是非不分的男子。似乎忘记趁人之危的分明是她自个儿。

她紧咬着唇瓣,樱桃红唇被?咬出水痕,满是愕然的瞪向?对方,撂下狠话:“我要回去!”

怎得一生气就耍小孩子脾气,说?不得他们一出门就要被?他娘看见,于他倒是无碍,可眼前这女子虽然偶尔行迹爽朗,但细节中?也?能窥探出:她似乎只是不懂男女之事?,但并非不在意。

宋余轻轻的把她蹂躏的红唇解救出来,双眸带着笑?意地说?道:“池娘子莫要生气,是宋某说?错话了,我这就去与我娘说?,屋里没老鼠,只不过有一只豚鼠。”

一生气就会鼓起双颊,欲语还休的直勾勾盯着人。

池年止不住的咯咯偷笑?,笑?容满面,觑他一眼:“郎君,我渴。”

宋余起身拎起茶壶,轻轻一晃,好不容易凑齐一杯还带着茶碎的水,宠溺的放入她手心,调侃的说?道“小心,别再想我一样被?水浇个透心凉。”

“咳咳咳,”

池年没反驳,她实在渴得狠了,一直没喝水,几口就喝了个精光,粉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甜声甜气地说?道:“谢谢。”

宋母辗转反侧,睡不着,生怕那只老鼠溜进厨房糟蹋了粮食,听?见他屋里又有动静,这次直接在屋里喊:“玉溪,那老鼠动静太大,你帮娘逮住它,千万别放跑了它。”

032身上有熟悉的味道葡萄味……

折腾一宿,黎明?时分才将将睡下。

池年没眯着眼闭一会就?被喊醒,声线低沉富有磁性,她的鼻尖被头发拨动浮现?出痒意“阿”

宋余的手?掌盖住她生理性的张嘴,“嚏”

字被她没发声就?被消灭掉。

两人?隔着被子?眼对眼,嘴对嘴,无处可躲的对视了好?几秒。

还是宋余瞟见肤若凝脂的藕臂,侧脸移开?视线,不?自在的说?着:“该起了,一会儿我娘起身就?不?好?出去了。”

这话让池年心中一气,凌乱的头发显得她毛茸茸的一团,她稍显威胁的呲着牙,尖尖的虎牙锐利地狠狠咬住一块嫩肉不?放,在他手?上留了个深深的牙印。

顿时,池年笑的眉眼眯成一条线,碎金的温柔掩盖了她张牙舞爪下的调皮,带着一番恶作剧得逞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