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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信胸前剧烈起伏,一步步地迈了过去,每步都如千斤重,每步都问自己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可以说服她跟自己走,每步都心痛的要命——
大抵在场的,没人预料到会有这一幕,当新郎掺着新娘,有点拘束地按照彩排时的练习,随着音乐的节奏,刚走在红毯中央时,一个满身戾气的陌生男人冲了进来,拨开伴娘伴郎,以及新郎,一把捉住了新娘的手腕——
新娘大惊失色,愣了愣,陌生男人更是一惊,面目僵硬,尴尬地蓦然松开。
新娘眼角有一颗泪痣,虽然用粉底盖住了,但从小到大一向自称可以一眼分辨出双胞胎不同之处的甘信,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辨别出,此新娘,非他心中的彼新娘。
“甘信?”
甄美丽磕磕绊绊,“你怎么……啊,美好……她夜里回来一次,今天一早就……你去找她吧!”
宾客搞不清状况,有几个成年男子带了保安过来,甄美丽去挽安醒邦,耳语几句,安醒邦拍拍她的手,对来人说一场误会而已。
甘信远远看见宋莱莱坐在最前排的正坐,仿佛敌视仇人一样,目光阴冷漠然地望着他的方向。
然而,她身旁隔了一个座位,竟然是甄严和他的两个儿子。
甘愿甘意冲他用力挥手,用嘴型喊:“爸爸加油!”
甘信给他们一个眼神,转身要离开,忽而想起韩睿识,在宾客中大致瞅一圈,问甄美丽:“有人找过你没有?”
甄美丽懵懵地摇头:“没有啊。什么事?谁会找我?”
甘信扯了下嘴角,心中不免一叹,揽了下安醒邦的肩膀说:“谢谢你,哥们儿,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从酒店出来,甘信从未有过的一身轻松,天高海阔,拨打甄美好的号,她还是不接,甘信笑了下,却不疾不徐坐上的士。
他知道她在哪里。
☆、
甘信按响了公寓门铃,不消几秒,“咔哒”
一声,有人推开。
甄美好抿了抿唇,从里面探出头,甘信一步抢门入内,蹲身,抱住她两条小腿,把她像扛货物似的抡到肩膀上。
甄美好被吓到,反应过来,人已经大头朝下,脑袋充血了!
“甘信!你——别这样!”
甘信哪听的进去,用力拍了拍她挺翘的屁股:“昨天晚上走为什么不告诉我?!看见我傻瓜似的闯你姐的婚礼,你很幸灾乐祸是不是?”
他把她放在凉凉的流理台上,开始发狂似的脱她的衣服,甄美好惊惶,撅了撅嘴,抱着手臂解释:“我看你睡的香,不想打扰你……再说,我的婚礼我始终该去一趟的……”
甘信气极了,你的婚礼?!夸张地瞪着眼:“还敢提!我什么时候承认你这个荒唐的婚礼了吗!”
扯开她手臂,将她白色上衣胡乱从头上扯了下去,扔到身后的床上,“甄美好!你再给我玩失踪,我就……”
垂头一看,女人雪白胸脯上还留着昨夜欢过的痕迹,脸上也是满满的羞意,甘信眼神忽而迷蒙起来,嗓子有点痒,便咽了咽喉咙,拉她下来,甄美好以为他气消了,放下防备,想对早晨的事再说些什么,哪知脚还没着地,腰间痛了下,整个人被甘信翻一圈,压到流理台边。
甄美好噎声控诉:“甘信!没到中午啊现在!”
甘信眼睛早红的发暗了,下面悍将更是硬得痛极。
她还得他憋了五年,害得又以为温存过后被安排抛弃,害得他一早晨就发火,怎样也得泻火不是?
甘信伏在她柔韧的背,舔她耳背,感到她娇躯剧颤,心里狂喜,继而将几近啃咬的吻移到了她脖颈。
甄美好的身子像无骨的鱼,一瞬软到他的怀里,那处让硬邦邦地戳着,不禁脸更热,手挣扎扶着流理台做支撑:“甘信,嗯……甘信……现在是中午……”
“嗯,中午……中午怎么了?”
算五年前,这才三次,就这么放过她就奇怪了!他黏糊糊地在她耳边,一边调情,一边掀开她的裙子,利落剥下小裤,手探进温软的腿缝,揉捻摩挲,待她也做好准备,便解了皮带,大分开她的腿,一冲而入。
甄美好脚尖点地,一顿一顿地前倾,青丝散开,身子摇摇摆摆,微后仰着头,侧脸看他:“甘信……吻,吻我……”
甘信早已热血沸腾,听了这话,更像抽离了魂灵,一手扣紧她的腰,撞的卖力,一手掰过她下巴,狠狠吮吻柔软香甜的唇瓣,一身的舒爽缠腻,腰椎袭来阵阵酥===麻,如升天堂。
(此处被黄牌警告不道德,故省略三千字)
从流理台边到床上,两人一直做到筋疲力尽,除了不停用力拥吻、抚和讨好对方,什么都不去想。
天边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的味道越加浓重,甄美好从甘信怀里翻了个身,扯着床单的一角,掩着赤裸的身子,去开窗户。
甘信随之过去,从后边抱着她的腰,手不老实捏她胸,甄美好用手肘撞他,他假模假式地“哦”
一声:“真狠。”
甄美好担忧地转身,戳了戳他胸口:“真疼?”
甘信拿手压她头,一脸欠揍:“宝贝儿,再来吸一吸,就不疼了,你刚才吸的不是挺好的。”
甄美好羞红脸,想起方才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幕幕,抽他一下,去穿衣服。
甘信不着寸屡站在窗边,把窗帘连忙拉更紧些:“怎么啦。这就生气了?”
甄美好气道:“谁让你吓唬我!”
甘信大喇喇躺上床:“你我,才会被我吓,你过来摸摸,我今天就不烧了,早知道床上运动治百病,就——”
感觉的甄美好恨恨的目光,过去又把她拉怀里,劈头盖脸地亲下来,低声说,“就早点吃了你,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