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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只是讓你可以加入宴會做服務員而已。安室先生之前幫了我的大忙,反而是我要感謝你才對。」
橫山先生笑著擺擺手,然後轉向鈴木優,和藹地和他說話,「這就是安室先生親戚家的弟弟吧,你們真像一家人呢。」
鈴木優看著叫橫山的中年大叔走進大廈里,看了看似乎心情很好的安室透,好奇,「安室先生之前幫了這個橫山什麼忙?」
「也沒什麼,只是這個橫山之前被誣陷殺害了同公司的同事,我正好是那個案子輔助警方的偵探。」安室透解釋,「本來他就要被確定是最後的兇手了,是我發現關鍵線索洗脫了橫山先生的嫌疑。」
「那還真是很大一個忙了。」鈴木優點頭,明白為什麼對方可以在拍賣會工作人員名單截止之後還同意把他們兩個加進去,「這樣我們潛入會場的任務是不是就完成了。」
「不過這個橫山眼神真差,我和安室先生明明看起來就不一樣。」鈴木優念叨起另一個事,「明明安室先生就更黑嗚嗚……安室嗚……」
「哦呀,有人說話嗎?」安室透捏了捏鈴木優的臉頰,看他嘰里咕嚕說不清話的樣子暗自好笑。在鈴木優譴責的視線下,安室透若無其事地收回手,「走吧,我們去找蘇格蘭。」
「嗯。」鈴木優揉了揉自己並不疼的臉頰,跟安室透一起離開。
蘇格蘭,那天酒吧的調酒師,鈴木優並不知道他的名字叫什麼。組織里有代號的成員都以代號互相稱呼,基本不暴露真名,只有像鈴木優這樣的底層成員才會被稱呼本名,這是安室透告訴鈴木優的組織的習慣之一。
這次任務和他們配合的成員就是蘇格蘭,他不是酒吧專屬的酒保,而是組織的狙擊手。
時間回到兩天前的酒吧。
「又一起合作了呢,蘇格蘭。」安室透先生坐在當時鈴木優的旁邊,表情少見地十分柔和,是那種溫柔懷念的。但那種柔軟的情緒只一閃而過,又變得嚴肅起來,「自那個人,萊伊背叛組織以來。」
「和你搭檔,確實是不錯的一件事。」蘇格蘭把一杯酒放在安室透面前,「為了表達我的愉快心情,就請你喝一杯蘇格蘭吧。」
「嗯?為什麼不是波本。」雖然是有些抱怨的語氣,安室透倒是一點不勉強地接過了這杯威士忌。他喝酒的眼神,似乎帶著只有蘇格蘭才懂的愉悅情緒。
安室先生和這個蘇格蘭,應該關係很好吧。鈴木優在一旁看著這兩個人,明明他們並沒有什麼過多的交流,但是他能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氛圍,是和剛剛琴酒在的時候不同的。
大概兩個人不怎麼說話,是因為自己在場吧。鈴木優晃了晃自己面前的飲料,想著。
雖然心裡明白這件事,但是鈴木優知道自己也不能離開。他裝作毫無察覺的樣子,指了指安室透手裡的酒,「這個,叫蘇格蘭。」
他又指了指吧檯後面的蘇格蘭,「然後,你也叫蘇格蘭。」
「而且,波本,琴酒,好像也是一種酒。」鈴木優不是沒有注意到琴酒來的時候,蘇格蘭給了他一杯『琴酒』,「所以說,你們的代號就是酒的名字,是不是?」
「是的。」安室透點頭,「如果你之後再見到其他代號成員,也都是酒。」
「成員都是酒,那組織就是酒廠啦。」鈴木優一本正經地得出結論,「或者叫酒瓶,那好像很奇怪,嗯……」
「哈哈,酒廠,沒錯,我們都在酒廠里。」安室透像是被鈴木優戳中了笑點,捂著嘴發出愉快的笑聲。
蘇格蘭站在兩個人的面前,手中擦拭著杯子。雖然他也只是今天晚上在這裡代班,但是大概是習慣了,或者被波本到處打工影響了,他一直十分認真地做著酒保的工作。
他看著面前自己放鬆地笑著的好友,心裡還是對鈴木優十分好奇。
因為是波本最近的同居人所以被琴酒拉入組織的可憐人,在見到鈴木優之前,他就聽說了這件事。他本來是不相信的,認為好友肯定會在對方被拉進組織之前阻止這件事。但是,他確實在今天見到了鈴木優,而且他還會負責這次任務的善後。
這時候蘇格蘭以為鈴木優有別的身份,比如其實是組織的試探,好友只是順勢而為。
但是現在看著十分放鬆的好友,蘇格蘭發現自己想錯了。鈴木優到底是誰,蘇格蘭承認自己確實好奇了。
不過蘇格蘭的疑惑,暫時是得不到解答了。而和安室透一起回家的鈴木優,則同樣問了安室透這樣的問題。
「他是誰?不是組織的成員,對安室先生來說,他是誰?」
安室透愣了愣,「為什麼這麼問。」
「他是你的好朋友對不對!」麼污貳爾齊伍耳巴一鈴木優也不需要安室透回答,自己就得出了結論。他背過身倒著走,看著安室透,「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氣場,就是關係很好的朋友。雖然蘇格蘭是個壞組織的成員,但是安室先生發現了他和自己契合的部分,和他成為了雖然立場不同但是關係親近的好朋友。」
「我猜的對不對?」
一點都不對,其實對方是我從小的好友,也是公安警察,兩個人陰差陽錯分到一個組織臥底。這樣的事情,雖然鈴木優和他們立場一致,但是為了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保全他們每個人,安室透還是不能告訴鈴木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