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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薛鈺能做出來的事,陰損惡劣。
——
慕容景站在門?外,看見薛鈺衣衫不整地出來,臉上表情有些有一瞬間?的僵硬:「仕鈺,怎麼讓下人引我?到?這兒來,你既……忙著,我?在書房等上一會也是無妨的。」
「無妨,」薛鈺展了展手臂,笑得意味深長:「這不是,立刻出來見殿下了麼?畢竟我?夫人永遠是我?夫人,她?就在府上,永遠離不開我?,我?想什麼時候見她?都行,自然,是殿下的事要緊得多。」
慕容景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只是淡淡地笑了下。
薛鈺將他帶到?了書房,從多寶閣上取下那本帳本遞給他:「上面?的帳目,我?都已經替殿下做平了,也請殿下日後約束著點手底下的人。」
「其實眼下大局已定,殿下又何苦做這些,若是讓人抓到?把?柄,豈非徒增風波?」
慕容景翻開帳本掃了幾眼,再合上後,神色明顯緩和下來:「也是他們背著我?斂財,我?回去自會好好管束,仕鈺,這次有勞你了。」
「殿下客氣了,我?視殿下為主為友,自然,是幫著殿下的,只要殿下同我?此心,我?自當永不背棄。」
慕容景喉結滾動,他知道薛鈺是在告誡他,先是故意讓他撞見他與那女子歡好,如今又說了這樣一番話……他雖好感?那女子,可孰輕孰重,自然也分得清:「好,孤明白了,孤將你視為畢生摯友,自然也是永不背棄。」
話雖如此,卻?到?底有些悵然,慕容景想,為什麼薛鈺總是那麼輕而易舉地得到?所有他想擁有的?
就連他看上的女人,居然也是他的。
他不禁在心裡苦笑,除了身份地位,他怕是樣樣都不如他。而就連爬上太子的寶座,也離不開永城侯府的支出。
誰叫他,只是卑賤的宮婢之子呢,是魏熙帝酒後臨幸所得,極力想抹殺的存在。
——
送走慕容景後,薛鈺重?回了臥房,繼續欺負她?。
趙嘉寧任由他擺弄,他卻?還嫌不夠,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殘忍地道:「趙嘉寧,他聽?到?了,他聽?到?了你在別的男人s下承歡,你覺得他還會要你嗎?」
「不會了,趙嘉寧,你那麼放蕩,他怎麼還肯要你?」
他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重複道:「只有我?,你這一輩子,也只能留在我?的身邊。」
趙嘉寧倒是沒有多激烈的情緒,或許是已經麻木了,算了,太子是沒戲了,她?頂多有些失落,卻?也並沒有多傷心,畢竟她?雖然喜歡,但也不過才見了他一次,實在談不上多深厚的感?情。
天無絕路,她?想,太子這條路行不通,總是還有其他機會的。
這次的事情倒也不是全無好處,起碼薛鈺見她?不哭不鬧,以為她?是真的死心了,也很快將這件事拋到?腦後,待她?又恢復了從前。
第38章
轉眼便到了上元節,趙嘉寧記憶中這天總是格外熱鬧的,趙嘉學?會帶她去燈市,凡制燈者,皆來燈市售賣,形制各異,有宮燈,走馬燈,紗燈……上繪各色圖樣,有龍鳳、壽鶴、牡丹……皆描畫得十分細緻精美。
兩旁還有猜燈謎的攤位,一人猜謎,引得眾人紛紛圍觀……亦有不少雜耍技藝,引得?路人駐足。
她那?會兒無憂無慮,每回上元節都會上街上看熱鬧,買一大?堆形制各異的燈籠,雖派不上用場,但心中?瞧著喜歡,買回去擺著看看也是好的。
凡是回憶往昔,總是分外傷感的。
薛鈺從後面環上來,低頭蹭著她的臉頰:「想什麼呢,嗯?」
趙嘉寧聲音悶悶的:「沒什麼。」
薛鈺輕笑道:「你想去看燈會,是不是?」
趙嘉寧愣了一下,轉身抬頭看向他,似乎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薛鈺輕掐了一下她的臉,小?姑娘臉上肉多,皮膚細膩柔滑,手感極佳:「去年上元燈節,是誰提了一盞長明燈,非要送給我?還說我若是不收,以?後每年都要纏著送我一盞,可見你是打算每年上元節都去逛燈會。」
「我送你長明燈?」趙嘉寧早就忘了這?回事,經他提醒,才隱約有個印象。
薛鈺聞言長眉微斂:「你不記得?了?」
趙嘉寧察言觀色,立刻找補道:「怎麼會呢,凡是跟你有關的,我自然都記得?。」她努力回想,好不容易回想起?了一點:「我記得?你最後被我纏得?實在沒有辦法,好像是收了,雖然多半是轉身扔了,不過起?碼我算是送出去了,後續如何?倒也不計較了。」
趙嘉寧隨口問道:「對了,你後面扔哪兒了?是轉身就扔,還是等我走遠了再扔?」她倒也不是多麼想知道,不過是提起?這?件事,順嘴就問了。
時過境遷,如今她問這?個問題,倒更像是以?一種局外人的姿態,風輕雲淡地跟他提及此事。無論他的回答是什麼,都已牽動不了她的半分心緒。
薛鈺卻並沒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喉結滾動:「趙嘉寧,你只?送了我一盞長明燈。」
趙嘉寧眨了眨眼:「什麼?」
薛鈺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低頭輕啄了一下,與她額頭相抵,喟嘆道:「紅色的長明燈,男女?成婚時所點,趙嘉寧,你那?會兒才見了我幾次,就送我這?個,你知不知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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