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徐郎(第2页)
“徐郎。”
夜深人静,她乖巧,嗓音似糖果,又让他交代了,下午只要了她两次,哪里够。
话刚说完,男人蓦地俯身靠过来,滚烫又紧绷胸膛,沉甸甸抵贴近她的柔软腰身,掌心利落地穿过后颈的乌。
来不及反应,温桥被迫仰头和他接吻,他缠住她的舌尖,深入又带力度反复吮,恨不得将她融入骨髓里。
他的吻一点点往下,移到白嫩的天鹅颈。
呼吸缭乱交织,温桥抱紧他的背,天鹅颈被迫抬起,提醒他,“你还没洗澡。”
她脖颈上的红痕,淡了又深了。
徐沉渊淡淡地嗯,低沉嗓音似被砂纸磨过沙哑,“老子现在没钻你衣服里都算好。”
须臾,他松开她,矜贵的头埋在她肩颈阖眼。
温桥伸手抚过他柔软的碎,好奇,“宗寻之到底做了什么事?”
徐沉渊目光凉了,撩抬起头,微微讥讽,“你那么关心他?”
温桥解释,“不是那种性质。”
徐沉渊冷言冷语,“白月光与朱砂痣?”
温桥撩起杏眼,“你不肯跟我说,我不知道缘由。”
“你已经牺牲掉一个问题了。”
徐沉渊半阖眼睥她,语气不善,“确定要问啊?”
四目相对,离得近,温桥可以看得到他沉静如墨的瞳孔里她的面容。
她软绵绵地拱他,闹他,哼哼唧唧,“不算,这是关于别人的问题,不是关于我们的。”
“他知法犯法,你没跟他,跟了我,是最正确的决定。”
徐沉渊目光缓和几分,电脑关机,抱她回卧房,“别去招惹宗家。”
温桥垂眸沉默,宗寻之真做了不好的事,自有他的因果,可宗梨怎么办?
卧室门半遮,‘砰’地被男人一脚踹开,不喜她沉默,将她扔床上,转身进衣帽间拿浴袍,进卫浴洗澡。
温桥躺在床上,没动,看着天花板,没察觉男人的异常。
须臾,徐沉渊洗好澡从卫浴阔步出来,头半干缭乱,浴袍带子欲系不系,领口敞开一小片嶙峋的胸膛,放浪形骸却又板阔有型。
暖橙地光幽幽散开,她杵在昏暗中,一动不动,面容虚虚渺渺,眼神也空空荡荡,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