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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亦寒笑得甜：「好，老師慢走。」

待年輕老師走後，時亦寒迅收起笑。他回頭看了一眼走廊，迅關上門。

喻觀就近選擇了一台電腦摁下開機鍵，將u盤插，入槽口。點開u盤，喻觀發現裡面有很多個視頻文件，每個文件的文件名都是一大串亂碼。

喻觀隨機點開了一段視頻。

視頻是第一視角，按錄製視角看，攝像頭大概藏在錄製者的衣領處。只見一群人圍在錄製者的身邊，將腳狠狠踩在錄製者肩膀上。

因為動作幅度大，劇烈的晃動聲和衣物的摩擦聲刺激著喻觀的耳膜，喻觀不由蹙起眉頭。

「跪下。」視頻里傳出了一道女聲。

佟佳？！

儘管背景音再嘈雜紛亂，喻觀還是聽出來了，那是佟佳的聲音。

視角隨之移到聲源處，說話的人果不其然正是佟佳。

佟佳上前狠踹了林唯諾一腳，而後傳來一聲林唯諾的尖叫。

聽到尖叫，佟佳嫌棄地瞥了一眼林唯諾：「林唯諾，你能不能別哭了，又要裝可憐嗎？」

「好了，不用費力裝了。」

「既然你的長髮能勾引人，那就都剪了好不好。」佟佳朝旁邊的人呶了呶下巴，旁邊人掏出一把剪刀慢騰騰的走近林唯諾。

第一視角的退後能看出林唯諾在哭哭啼啼地往後退：「別，怎麼樣都行，別剪我的頭髮……」

「我錯了，我都錯了，求你了……」

佟佳一錘定音：「剪了。」

佟佳仍然是那副清純的模樣，可說出的話和她乾淨的氣質大相逕庭。

剪刀一刀又一刀落下，第一視角偶爾有頭髮飄散。佟佳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哭泣的林唯諾，眼神輕蔑。

大概是頭髮剪完了，所見處不再有碎發飄落。佟佳的表情終於鬆動了一些，她勾唇笑了笑，對舉著剪刀的那個人道了聲辛苦，又恢復了原本清純溫柔的樣子。

明明是天使的面龐，骨子裡卻惡毒的不行。

視頻到此為止。

「佟佳是標籤里的校園暴。力者。」喻觀表情凝重。或許是佟佳的行為和外表的純真形象差別過大，喻觀有些難以接受。

時亦寒斂眸：「既然佟佳是校園bao。1i者，那麼向寒是那個殺人犯嗎？」

只剩下一個殺人犯的標籤了。

會是她殺了林唯諾嗎？

喻觀垂下眼帘，他不太願意相信向寒會是個殺人犯。

喻觀沒有說話，接著點開了下一段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