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1页)
这样的九千岁不像平常那般威仪闪亮,却也依旧让人移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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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办九千岁的鬼畜气场越来越淡了赶紧搞起来!!下一章就鬼畜!!!【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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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知道的秘密
陈棋瑜愣了半晌,才深施一礼:「拜见千岁爷。」
九千岁伸手握住他的手,微笑道:「怎麽这麽迟?」
陈棋瑜咬了咬下唇,说:「适才在外头遇见了长公主。」
九千岁竟不恼怒,反而打趣道:「怎麽了?她拦著你不让你走?」
陈棋瑜愣了愣,不想九千岁今天这麽好说话,只讪讪道:「她觉得驸马一案另有隐情,还望九千岁彻查清楚。」
「若是案情的问题,她该去大理寺的。找我有何用?」
九千岁这麽耍了个太极,将问题一下推开,可陈棋瑜也很伶俐地道:「天下事都是千岁的事。更何况公主去大理寺,成什麽体统?九千岁是辅助皇室的人,若不找九千岁,那才叫奇怪。」
九千岁眼睛一眯,道:「驸马亏空国库。这种事你以为是说两句好话就能放过的?」
陈棋瑜又道:「公主怀有身孕……」
九千岁似是毫不惊讶,平平道:「所以你就发了善心?」
陈棋瑜知道自己确实是发善心,而且还是烂好人,本已泥菩萨过江,却还是无法忍心看著别人受难。
陈棋瑜咬咬牙,道:「现如今国库亏损,驸马又吐不出银两来,杀了他就能补国库麽?」
「起码能让我觉得开心点。」九千岁答。
陈棋瑜暗暗叹气,真的跟不上九千岁的思路啊。
「千岁爷,公主愿意将自己的封邑交出,以填补数目。」陈棋瑜说。
长公主的封邑并不是什麽富庶之都,但却是块肥肉,因为其地可产铜,产铜可制钱。掌握了铜都,无疑掌握了国家一道重要的经济命脉。先帝也是念太子年幼,怕他登基後权力旁落,才将铜都给的长公主。
陈棋瑜甚至怀疑,九千岁百般刁难长公主,目的莫不就是铜都?
陈棋瑜又道:「公主自知难辞其咎,欲与驸马一起被削为平民,不再踏足皇城。只求当对平凡夫妻。」
这就是公主能为她家庭作出的牺牲。陈棋瑜问她是否愿意的时候,她并无犹豫太久。也许是因为对家庭的保护信念,也许是因为养尊处优的她对失去封邑和身份可能面对的恶果并不清楚。反正,她是答应了。
陈棋瑜暗中观察九千岁的脸色,见九千岁神色如常,不知是否乐意,心中非常忐忑。虽说条件是有利的,但九千岁此人心思难测,陈棋瑜也不知有多少把握,一个不慎触了他的逆鳞,还会惹祸上身。
九千岁沉吟一阵,突然牵起陈棋瑜的手,说道:「我们去赏月吧。」
陈棋瑜没料到九千岁会说这麽一句话,因此愣了,只由九千岁牵著走,从穿堂走出,一路顺著游廊走到了大院。大院里自是百花争艳,正对著皎皎月色,尽态极妍。花丛之中有翠绿点点,流水潺潺,中有一个石台,上有果盘美酒,又摆著两副餐具,显然是为二人而设。
九千岁道:「我们吃酒去。」
陈棋瑜在石台边坐下,吃了一口酒,端详一下九千岁的脸色,又道:「公主的事……」
「你是来为她求情的?」九千岁把玩一下掌中的酒杯,淡淡道。
陈棋瑜想了想,道:「是。」
「你人真好啊,心地这麽善良。」九千岁放下酒杯,嘴角噙笑,「可你知道外面的人怎麽说你、怎麽看你?」
陈棋瑜自是知道的。不用真的去听也知道。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更何况别人呢?而难听话他也并非不知道的,昔日的好友要麽是避之不及,要麽就是冷嘲热讽。所幸认识的都是读书人,说话倒不至於粗鄙到哪里,但单单打打的也够他一阵心酸羞耻。平日连出门也懒懒的,唯恐碰到别人的目光。
也就唯有封皖,待他还是一样的。
想到此处,他的心又酸酸的。挂念起封皖来。
九千岁不知他心里绕了那麽多弯,只道他单是为了遭人白眼而怏怏不乐,便道:「你受的骂名不会比我多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後也是。」
陈棋瑜呆呆的不知要说什麽。
九千岁深深看他一眼,道:「别人不知道你的心,只有我知道。」
陈棋瑜自不知说什麽话才好,心里却想著封皖。封皖才是最懂我的。他不但懂我,还不会让我难过,更不会逼我去做我不愿的事情。
九千岁勾住陈棋瑜的下巴,说:「那你又知道多少我的秘密?」
陈棋瑜心里一动,神色不变:「奴才不知。」
九千岁道:「你知的。」
陈棋瑜顿了顿,看了看天上的圆月,道:「难道千岁爷是故意让我知的?」
「自然。」九千岁微微笑。
陈棋瑜前些日子在府上居住,又与九千岁同房,自然能看得多。陈棋瑜是个心细的人,九千岁也不避忌隐瞒。好比说,陈棋瑜早上起来,九千岁却已出门,转出房外,看到地上还有残水,飘著一点毛发。陈棋瑜好生惊讶,转入房中,在镜台下的柜子里果翻出了剃须用的刀子。
一来二去,陈棋瑜也想通了。九千岁与他一样,是个男人,完整的男人。
不过这也算是从一开始就有迹象可以说明的。比如九千岁一开始说起阉割时的坦然态度,他将宫刑的残忍以非常缓慢优雅的语气说出,以勾起陈棋瑜的恐惧——但是,九千岁若也是一个曾受刑的人,会对此那麽怡然吗?又说是,九千岁对陈棋瑜做的事情,那种与情欲有关的游戏,恐怕不能给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带来什麽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