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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贴得很近磨擦得火起,丁邵情话不断,他说的都是真心话,长久以来,丁邵也知道根本就没办法安抚王家行受过伤的阴影,只是不想让他离开自己,“别离开我,行行,你别离开我。”
王家行一边嗯嗯的答应着,嘴已经噙上了丁邵的,王家行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弄丁邵的脸,主动骑在他身上,身体是想着他的心也需要他。王家行主动积极的回应让丁邵更投入的索取,一点点解开王家行的衣服,揉弄着想了无数回的红樱,两个人唇舌纠缠,探入对方口腔更激烈的扰动,王家行两臂挂在丁邵肩上,怕丁邵牵动伤口圈得不紧,但是胸口被丁如挑拨得既痒又疼,按捺不住的前挺,响应着丁邵的手指。
两个人都急不可待的要融合到一起。丁邵两手揉捏着王家行的臀部,王家行随着丁邵手掌收缩的频率扭动腰部,隔着布料更激烈的碰触彼此跨下器官。结束又一个长吻后变换位置,丁邵习惯性的把王家行压在身下,王家行红着脸说,“你都已经不射到里面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声音有点含糊,丁邵一开始还没听懂,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分开王家行双腿,濡湿的亲吻从耳后向下延至脖颈,边亲边说“医生不是说你那里特别脆弱,需要注意嘛,灌肠都不行得用洗耳器,我是为你好啊。”
看来是真的误会了,王家行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圈紧手臂,丁邵的唇正好噙住他的耳垂,王家行轻轻呻吟一声后,腿张得更大,让丁邵顺利的把手伸了进去,“行行~行行~”
丁邵一只手撸动王家行的分身,另一只手伸到他后穴里将手指插了进去,感觉王家行的鼻息喷在脸上,急速喘息伴随着轻声“嗯~嗯~”
丁邵笑着说“你呀,还真是爱多想,其实我和别人也用套的。”
这话顺嘴就说了出来,马屁拍在马腿上,王家行的热情像遭遇冰水袭击般,瞬间熄火,四肢僵硬,哑着嗓子说“丁邵,你撒谎。”
丁邵乍一见王家行变脸,就猜到自己可能说错话,大脑当机般看着王家行从身下滑了出去,坐在驾驶座上从容的系衣服扣子,丁邵心脏骤然收缩,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恨过自己这张嘴。
最后这句是顺嘴遛出来的,只是想增加点可信性而已,现在看来真是适得其反,又被讨厌了。丁邵暗骂自己嘴贱,知道这误会一时是解不开了,见王家行嘴边又挂上自嘲的笑,丁邵心里一阵抽痛,伤到他比伤了自己还难受,怎么总是这样呢?想着怎样解释才能兜回去,猛然间想到,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吧?
丁邵知道自己是有前科的,陈爽就说他下楼买个烟都扯谎,也不知道哪儿那么大瘾,说句真话你能死吗?丁邵当时的回答是,不能,但是会很不舒服。那是陈爽疑心他外面有人时说的话,那么王家行呢?是不是也这么认为?以为他嘴里没一句真的,心里只有自己?王家行有些话不说,并不是不介意,只要一想起那个敏感的人在默默的难受,丁邵就觉得胸闷得压抑。上次王家行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听到陈爽胃痛时故意发出的声音,其实就已经误会他了。尽管丁邵后来找个机会笑着说,你给我打电话那天正巧陈爽胃痛,可是被王家行三言二两就岔过去了,明显是“关我屁事?”
的表情,丁邵说到一半的话硬是咽了下去,他明白,王家行是不相信他说的,嫌他扯谎太累,听着也累,人家干脆就省了你这麻烦,真是让丁邵抑郁了好一孟子,为什么说真话的时候偏偏就没人信呢?因为自己底气不足,那话事后怎么想都像在说假的,也不怪人家不信。
可是现在,丁邵觉得自己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态度也特真诚,为什么他还是不信?以前对王家行的感觉是想不明白也理不清楚,好多事情在他还没想明白之前就已经发生了,好多事情冲击太大他也懒得去想,恨不得从来就没发生过,可是真的静下来,才发现某些人确实是特别的,虽然地球上少了谁都照样转,但是丁邵的生活里如果没有王家行,那么从青葱岁月过来的那几年几乎完全失去了意义,什么事情都与他相关,突然拆开,那么自己就是不完全的,忽然间浑身特别无力。丁邵想起来了,那天和陈爽在家里的时候,王家行似乎回来过,即使没碰面,现场那些痕迹他也应该看过,还记得第二天一地的狼籍满室凌乱,越想越心惊。那段时间是被蒙蔽了心智的懊悔,如果把人生中那么几段不光彩都抹掉,他和王家行或许就同许多情侣一样幸福。
王家行打开车门走下去,“我有东西落在楼上了,我要先去拿,你身体不好,我看你还是去餐厅吧,顺便看看白静和熊雄准备得怎么样了,只有他们两个我还真不放心,你帮他们看看还有什么不到位的,我很快就回来。”
也不等丁邵答话,王家行关上门走了。下了车以后长长的出了口气,王家行骂自己是傻瓜,他说的话你还真信啊?你忘了他是谁了吧?那是丁邵,狗改不了吃屎,指望丁邵变好?做梦。
按下电梯钮的时候,王家行还在较劲,虽然早就拒绝了他,但是如果态度再坚决点,就真的会没有关系了,那样的话,彼此还能有个好印象,将来某一天想起丁邵,还会怀着美好的怀念,感动有人特真诚的喜欢过自己,现在倒好,恶心巴拉的感觉,就像吃肉包子时候不小心把塑料袋也咬进嘴里一样,那个别扭劲儿没法提了。
丁邵的好丁邵的坏一瞬间似乎都已经无所谓了,没有了最喜欢的,自然也就无所谓讨厌不讨厌,一瞬间王家行释然了,就像可以原谅十恶不赦的犯罪份子一样原谅丁邵,不再耿耿于怀,也没那个必要。过去就像盖上了一层半透明的蒙板,渐渐变得模糊而又久远,如果说人生是个轮回,不停的在一个圈里打转,那么他和丁邵对彼此最好的解脱办法,就是永不相见。电梯一时半会儿不来,好不容易来了以后,有人跟在身后进了电梯间,王家行愣了一下,发现是丁邵,胸口虽然郁闷,却依然按下了楼层。
电梯徐徐往上,气氛很尴尬,不过也真奇怪,竟然一路畅通无阻的上去,中途没有人进来也没停,世界忽然变得安静而又压抑。丁邵默然的站在身边就是一种无形的压力,王家行重重吐出一口气,对着电梯镜面反射出来人影说“丁邵,这个栏目我不打算再做下去了。”
“没那个必要,因为我就不想做事业了,你不是那种人吧?”
“我是不喜欢这行,以前做的时候也是加莉的意思,但是目前的状况,没有做下去的必要。”
丁邵侧头看他,“那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回去以后就会着手过续的事,你的投资,财务也会打到你帐上。”
丁邵不甘心的说“行行,你要相信我。”
王家行默然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丁邵看他微颦着眉头不住的瞅电梯上显示的数字,就知道他在敷衍自己,静默了一下终于说“那好吧!”
得到回答王家行也没抬头看丁邵,两个人肃穆的等电梯到达,似乎都等着对方开口,又不希望听到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