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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叫黎初男主叫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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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1页)

“趁雨稚没来之前,我最后问你一次,贺睢沉……你这么对初初,有一天恢复记忆了不会后悔吗?”

闻言,黎初初正要推门的手一顿。

“黎初初充其量只是一个人品***的前女友,你不嫌恶心要护着我无权干涉,但……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关系,别在我和雨稚面前提她,反胃!”

听到贺睢沉对黎初初侮辱性用词,谢子怀声音不住拔高:“当初是你非拉着她去领证,回来路上遇上车祸如果不是为了护你……她怎么会成植物人在医院躺两年?她至少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你法律上的老婆!你在海城大学贴满她床照,让她怎么做人?”

“照你这么说……如果当初不是我把她从山里带出来养在贺家,她早就被黎家折磨致死,车祸她护我一次难道不算报恩?什么年代了还玩儿挟恩图报这一套?她脸都不要下药爬床,我贴她***警告有错?要不是雨稚求情,我玩不死她!”

贺睢沉懒散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光听语气,黎初初就能想象出他浓眉紧皱烦躁又轻蔑模样。

曾经她也被贺睢沉炙热张狂地护过、爱过。

所以她知道,对于她这个敢给他下药爬床伤害他心上人的前女友,海城恶少贺睢沉的报复手段着实留情了。

黎初初眼眶酸胀难受。

她的贺睢沉,连她皱眉都会舍不得。

绝不会质疑她的人品认定她下药,更不会用传播照片的方式伤害她。

那个爱她至深的贺睢沉,已经死在了四年前那场车祸里。

包间内的朋友见贺睢沉不高兴,用腿碰了碰谢子怀,低声提醒:“这件事贺伯父压下去的速度快,过段时间就没人会提起,未必会给初初造成多大影响。今天是睢沉哥的生日,你别提初初让睢沉哥不高兴。”

也有人替贺睢沉不平:“说真的,这次是初初做的太过了!她和睢沉哥是有过去,但谁没有过去?睢沉哥现在心里只有雨稚,她要真爱睢沉哥就该大大方方放手成全睢沉哥,而不是抱着过去的那点执念,纠缠不放。”

“回头我们再劝劝初初,让她尽快和睢沉哥把离婚证领了,对她也好。”

“没用的!咱们谁没劝过?她怎么说的?说要等睢沉哥想起过去,如果那时睢沉哥还选雨稚,她才会放手!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贺氏继承人,当初睢沉哥非她不娶,贺伯父贺伯母就睢沉哥一个儿子没办法才点头!但现在睢沉哥有多爱雨稚她难道看不出来?”

说话的几人,都是黎初初和贺睢沉曾经共同的好友。

但如今,她的朋友已然是窦雨稚的好友。

从她醒来到现在的两年里,他们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她放手,成全贺睢沉和窦雨稚。

她也听过他们在背后抱怨,如果她没有醒该多好。

不得不承认,不论是在贺睢沉那里,还是在朋友那里,她都不是无可替代。

在她昏睡的这两年,什么都变了。

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梁整理自己头发,如同奔赴战场的战士,推开门。

贺睢沉抬眸,见来人是黎初初,烦躁“啧”

了一声毫不掩饰对黎初初的厌恶,冷声质问谢子怀:“你带她来的?”

“初初,你怎么来了……”

谢子怀没想到黎初初会来,站起身担忧地唤她。

包间内安静的针落可闻。

黎初初身形纤细,最小号的羽绒服穿在身上也显得宽松,苍白到病态的小脸被裹在白色绒毛围巾中,因消瘦的缘故澄澈的双眼显得越发大。

她凝视贺睢沉:“酒会上被下药和你传播我照片这两件事,我已报警。”

闻言,包间内众人面色各异。

坐在最内侧端着酒杯的一男一女对视一眼,目光中透出些许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