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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valefor”
,他的身份则是有些复杂,他既是一个古董收藏家,同时也是不为人知的“神偷”
。世间的珍宝但凡是可以入得了他的法眼的,几乎没有一样会落入他人之手。他和盛珟比较谈得来,则是完全因为两人的品味及其接近。“valefor”
在浅谈了几句后,便折服在了盛珟那丰富的鉴宝学识之下。
当这三个人谈得不亦乐乎之时,钟余轼的制服装也潇潇洒洒地更换完毕了。他才刚刚走出更衣室,“sitri”
便已经是两眼放光地窜到了他的面前:“你穿十字教会的制服很帅气呢!”
钟余轼非常职业地笑了一下应到:“还好!”
换好了干净整洁的新衣,钟余轼才刚刚想要休息一下,谁知这诡异的潜水艇竟然突然响起了震天动地的警报声……
钟余轼紧紧地抓住了盛珟的手指,忐忑地问到:“这次又发生什么了?”
相对于钟余轼的惊慌失措,绿色头发、绿色眼睛的“arbas”
却显得格外震惊,他对着钟余轼微微地笑了一下,宽慰到:“没什么!不过是有其他的船只靠近了而已。呵呵……今天的水族欣赏时间又到了,大家都到‘水族厅‘中去吧!我去驾驶舱了……”
arbas微笑着走开了,盛珟与钟余轼则是在sitri的热情带领之下来到了“水族厅”
中,从两壁的玻璃窗中看出去,海水的颜色渐渐幽深了,而窗外的鱼类也渐渐地从浅水鱼类变成了深水鱼类。
钟余轼在用手指挑逗了一会儿由于好奇而贴到了玻璃旁的鱼儿后,笑着问到:“刚才那个绿色头发的人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半天也没有看到他过来?”
盛珟向左转了一下眼眸,立时作答到:“arbas是一个改造师,他的特长就是非常善于改进电子、机械的仪器,所以他是目前这艘潜水艇中驾驶技术最好的人。呵呵……怎么?你是不是又在想像解剖他的感觉了?绿色眼睛的人,你以前一定没有解剖过对不对?”
“嗯……我的收藏品中,真的没有绿色的眼睛呢!好想把他的眼球取出来装在我的收藏瓶中……”
盛珟虽然一直都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法医嗜尸至极、且又及其喜欢收集人体的器官,但是现在这样真真切切地听着他说出这样冷血无情的话,多少还是会觉得有几分不适之感。
钟余轼与盛珟之间的对话,虽然声音及其细微,但是却还是被离他们最近的人“buer”
听到了。buer坐到钟余轼的对面笑问到:“sendkira,我听fristkira说你也是学医的呢?对吧?”
钟余轼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听别人把自己叫做sendkira,把盛珟叫做fristkira还不是很习惯,但是在这艘潜水艇中,大家却全都是这样以“十字教会”
中的id相称。而由于盛珟向这些人说明身份的时候,说得是他们两个人共用一个id,所以这些人便把盛珟称作了fristkira,而自己则被称为了sendkira。
钟余轼微微地虚了一下他那细长的美目问到:“buer……您也是医生?”
“嗯!没有执照的!呵呵……”
在buer的笑容中,钟余轼总觉得恍惚地看到了一副地狱素描一般。他不置可否地转头看了一眼盛珟,他用他那充满了好奇的目光隐约地问到:没有执照的医生是什么意思?
盛珟诡异地笑了笑,便堂而皇之地盯着buer说到:“你如果想要长生不老的话,可以找这位全世界最特别的医生哦!呵呵……他的职业就是出售永恒的生命,只要你买得起!呵呵……”
buer赞许地点了点头,对盛珟微笑到:“你对我的职业描述得很贴切呢,真是比我自己说得还要清楚呢!呵呵……”
听罢了盛珟与buer的一唱一和,钟余轼终于知道了眼前的这一位怪人的身份,原来他是一个沉醉于研究禁忌医学的怪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