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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的太子党,现在的八爷党,哪个不是从者如云,他们两人,不也曾依附过太子,被旁人视作太子的助翼么。
然而,心里最深处,他们都知道,他们只有两个人,可以完全不用掩饰,甚至把性命都交付给对方都毫不迟疑。
胤祥没有再说话,而是俯□去,一手在他光裸的肚子上来回摩挲,另一手却拉开了他环在自己背上的手:“四哥,我来”
(orz。。在ljj一片河蟹风下,俺已经习惯了拉灯。。。。我我我。。我真的写不出。。捂脸。。。。。)
胤禛醒来的时候,还下意识地去看边上的人,眯了眯眼,却发现了不对劲。他身处的地方,根本不是胤祥那间狭窄的屋子,而是缓缓移动的马车。
四周细心地加垫了不少软枕,甚至还有他惯常看的几册书,这让他一瞬间警惕起来的心思又消失了,伸手在酸软的腰上揉了一会儿,咳了一声扬声道:“谁在外面?”
掀开帘子探进脸来的,不出意料正是李默,胤禛从拉开的帘子里朝外看了看,天色甚至还没有大亮。李默见他清醒了,便把赶车的事丢给了车把式,进来道:“四爷,您醒了。可要叫张大夫来?”
胤禛摇头,伸手在圆隆的腹上摸了摸,他只是腰上酸软罢了,肚子里的孩子倒是很乖,虽然马车稍有颠簸,却也安安静静地在他腹中待着。
“十三爷有话交待你么?”
“有,”
李默见他抿了唇懒散地靠在车壁上,知道他心里不乐,不敢有隐瞒,回道:“十三爷关照,路上小心,早些启程,到了地方四爷也好好生歇一晚。”
早该知道的,老十三从来就不是肯乖乖听人安排的性子。只不过眯了一会儿,他就有能耐把他拾掇了“打包”
扔上车。
胤禛虽心知他是为自己的身体考量,却免不了有些遗憾。毕竟这一去,再见面时至少也要到寒风初起,而那时,他能不能能不能囫囵地回来见他,还指不定吧
“四爷”
“叫车把式赶稳一点,”
胤禛闭上眼,一手覆在腹上,低声吩咐:“你也出去吧,到地儿了再叫我,我歇一会儿。”
李默听得他肯休息,自然是千百个愿意,心道还是十三爷的话管用,一边轻身出去,接过了赶车的活,直把车赶得稳稳当当。
胤禛掀开车窗上的帘子瞧了一会儿,他方才让李默出去不过是想静一会儿,闲坐了一会儿却真的有些困了,随手抓了条薄被往腰上搭了,又在身后塞了个枕头,想靠着歇一歇。
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正觉得舒适,车身却冷不防颠了一下,李默弯腰进来,见他皱紧了眉不说话,两手都按到了腹上,便知他身上不爽,低声道:“奴才该死,后头有一段山路,要劳主子辛苦一些了”
胤禛在腹上安抚了一会儿,等孩子动作缓下来,才算送了口气,摇头道:“算了,还有多少时候能到西山行馆?”
“咱们出来得早,想来晌午就能到。”
“嗯,遮掩一下,不要太招摇。”
胤禛点头,既睡不着了,便问他要河道周边地方递上来的条陈,李默欲劝他再歇一歇,又怕他当真恼火,踌躇着拿了几份出来,嗫嚅道:“四爷,到了行馆再看也来得及,这车上颠簸,瞧久了眼睛也累,不如您您就当为了小主子,再”
“歇不住,”
胤禛倒是没有恼,声气平和,连眉都没抬一下,淡道:“他闹得欢,我哪里合得上眼?”
李默面上一愣,下意识地往他腹上看去,果真见到他腹上起伏,隔着一层薄被还能瞧出轻微的动静,想来孩子闹得正凶。再看胤禛,却好似没事人似的,只一手抵在后腰暗暗捶着。
“爷,您宽坐,奴才替您捶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