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滕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本王从前上战场,身上挨的更多,这一刀小意思。”
“倒是你,瘦瘦弱弱的,挨上这一刀,可得有你好受的。”
眼眶一红,我满是感动。
同样都是人,就算是每个人的痛感不一样,手掌上面弄出这样深的伤口,又怎么可能会不疼?
他肯定是疼得厉害,“我们赶紧去找徐若白。”
徐若白的院子,离这里虽有些距离,但同在庄子上,立马赶过去,也用不了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