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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溫竹:「……」
口中的苦瓜更苦了。
沉默後,言溫竹笑了下,又道:「其實,我也不喜歡。」
江瀾有些愧疚,「要不,不吃了?」
言溫竹:「沒事,我也不喜歡浪費食物。」
江瀾聞言楞了楞。
他記起,言溫竹第一次來食堂,臉上明明有些嫌棄,但還是吃完了。
言溫竹:「就是,太苦了,我想吃點別的甜的東西。」
他的目光落在江瀾光澤的唇上。
江瀾:「?」
他舌尖下意識舔了舔唇,疑惑問:「哪有甜的東西?」
言溫竹直接貼上,一觸即分。
如一顆石子投入水面,淺淺地,沉入水中。
江瀾卻臉上爆紅,甚至有點結巴了,「你、你幹什麼?!」
言溫竹淡定道:「不甜嗎?」
江瀾:「……」
一頓飯吃得黏黏糊糊。
快吃完的時候,江瀾的電話響了,是好友賀一凌的,他指了指手機示意,起身準備去客廳旁邊的陽台。
言溫竹問:「昨天打我那個?」
江瀾點頭。
言溫竹:「我是不是能聽他給我道聲歉?」
江瀾便當下接了。
賀一凌的聲音恢復平常的活力,「小瀾,我剛醒來,發現居然睡在你家。昨晚喝的斷片了,怎麼還跑到你家。不過,我睡你床了,你睡哪啊?」
江瀾:「……」
懂了,喝斷片直接把認錯渣男的事給忘了。
關鍵這怎麼給被打的言溫竹道歉?又該怎麼講清楚昨晚發生的稍顯複雜的事?
江瀾:「你昨天說了很多話,比如那個趙休。」
賀一凌:「哎,說他做什麼,我沒事,你別擔心。」好友顯然不想提感情的事,「倒是你,你猜我在你家看到了什麼?」
江瀾望了望言溫竹,男人不緊不慢吃著苦瓜。
「我,你——」
賀一凌打斷:「別我啊,你啊的了。小瀾,你家居然這麼多那啥,看來和你家上司打得很火熱很激烈啊。還有,洗衣機上有一條明顯不是你的褲子,又哪個野男人的?」
江瀾:「……」
完了。
同一時間,言溫竹忽然從桌子處走來,插話:「我就是那個野男人,昨天晚上被你當成什麼趙休打了一巴掌,哦對了,剛好也是阿瀾的上司,你看到的褲子也是我的。」
他對江瀾的稱呼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