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来骑我呀 您的T狗已撅起P股张开腿主人想C前面还是后面(第1页)
短暂的午休时间根本不足以让他们尽兴,二人意犹未尽地离开办公室,一头钻进停在楼下的法拉利红超跑。
钟浩然今天是专门来给雪枫过节的,下午的行程早就安排好了,两人简单吃了午餐后,驾车来到海滨旅游度假区的一家温泉酒店。
钟浩然的老爸是南部有名的酒店大亨,这间温泉酒店就是他们家旗下的产业之一。这里南临碧海,北依群山,加之阳光明媚、空气清新,每逢节假日人流爆满。但自家少爷无论何时来都可以订到180度全海景豪华套房,还有spa养生会所和米其林晚餐附赠,这也是钟浩然坚持要把雪枫带来玩的原因。
钟家的男人都是情种。当年雪枫的母亲因公殉职,她还是个未出满月的襁褓婴儿。她父亲无法面对妻主仙逝的噩耗,精神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曾一度离家出走投身于祖国的矿产开发事业,变成了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等他终于走出丧妻之痛,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的时候,雪枫已经七岁了,生活、教育乃至婚姻大事都被老太太全权操办,安排得明明白白,旁人根本无从插手。陆爸爸未能参与女儿的童年,如今再悔恨懊恼也无济于事。他只能从物质上弥补自己对女儿的亏欠,然后在远方委屈地咬着手绢,默默守护着自己与妻主爱的结晶。
雪枫摊上一个如此不靠谱的老爸,等同于一出生就父母双亡,全靠祖母一手带大。然而祖母再疼她也没办法代替亲生爹妈,幼年时父爱与母爱的缺失让她长成了一个三无少女,成年后渐渐发育为冰山御姐,不笑的时候拒人于千里之外。
钟浩然就完全不同了。钟父一辈子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捧在手心里,要啥给啥;钟母更注重对女儿的教育,觉得儿子迟早要嫁人,也没有过度约束他。钟浩然作为家中正夫的嫡子,每天被一群人包围着嘘寒问暖,大家对他的爱无微不至,满得就快溢出来。就这样,年幼时的钟大少爷不幸被骄纵成了一个混世魔王,家中姐妹就没有不被他捉弄过的,熊得没边儿,猫狗都嫌。
雪枫是众姐妹中唯一一个被钟浩然欺负过却没有哭出来的女孩。想想也是,人家一个无口无心无表情的三无少女,你想弄哭她那不是毁人设吗?上帝怎么能允许呢?
但钟浩然没有上帝视角,他单纯地觉得这个小他一岁的表妹实在太有意思了,于是变本加厉地捉弄对方,每天在表妹面前刷存在感,不为别的,就是要让她哭。而切换到雪枫当时的视角,则理解为钟家表哥患有多动症,脑子也不太正常,鉴于大部分男生的脑子都不太正常,她选择日常无视,不与蛇精病计较。
这样的相处模式一直持续到钟浩然十二岁,他暑假时报了网球培训班,每周要去俱乐部上两次网球课。在一个下雨天,雪枫被姑母邀请到钟家玩,闲来无事,就坐着他们家司机的车一起去接他。车开到俱乐部门口停下,正赶上钟浩然跟同学打架,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小胖子揪着衣领提了起来。当时的情景明显是钟浩然占劣势,但小胖子是当地某位黑帮大佬的儿子,司机胆子小,不敢贸然上去拉架。谁知他就犹豫了那么几秒钟,车门打开,一名乘客走下车来。
年仅十一岁的陆少主倒提一柄长伞冲了上去,助跑、加速、高高跃起,一瞬间那柄雨伞竟展示出了武士刀的气势,仿佛一道横空劈下的雷霆闪电,削在小胖子的后颈肉上。伞尖在雨幕中挥出完美的半圆,飞溅的雨滴呈扇面状散开,小胖子轰然坠地,钟大少爷摔了个屁股蹲儿,少女撩起额前被雨水打湿的刘海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信而轻蔑的笑意。
那一刻的怦然心动,在钟浩然小小的胸膛里炸开了绚烂的烟花。当他如同一只弱小无助的落水狗被雪枫拖上车的时候,他已经不想看表妹哭了,从今往后,他只想看她笑。
一夜之间,钟大少爷彻底改过自新。他不再欺负家中姐妹,反而开始关爱身边的女性群体,发扬骑士精神,不但变得彬彬有礼、风度翩翩,还学会了送礼物讨女孩子欢心。熊孩子摇身一变成了小绅士,混世魔王进化为中央空调,只不过在对待雪枫的态度上,他依旧不太正常。
比如某天晚上钟浩然不知从哪儿听说表妹喜欢贝壳,竟连夜跑去海边抓,抓了满满一箱海鲜寄到关东陆家,也不知道把肉去了。等邮件寄到,新鲜的贝类早已变得臭气熏天,让陆家老太太和姨妈们哭笑不得。
再比如每当雪枫来钟家玩或者他去陆家做客的时候,钟浩然都会趁着夜深人静偷偷抱起被子,鬼鬼祟祟地潜入表妹的房间。这种不守男德的行为一度让他登上钟家教养嬷嬷的黑名单。每次行踪败露之后,他都要经历一番耳提面命的少男闺中教育,然后被老嬷嬷苦口婆心地劝说:少爷您这样轻浮放荡可不行!万一传出去,哪家的姑娘还敢要您?以后嫁出不去了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生米煮成熟饭。钟浩然喜闻乐见这样的结果,他早已心有所属,一生只想嫁于表妹,别人家的姑娘敢不敢娶关他什么事?因此嬷嬷说的话他左耳听右耳冒,受训完毕该干嘛干嘛,照例死性不改。
后来钟家父母知道了儿子的想法,一时间也犯了难。想来陆家与钟家门当户对,在雪枫父母那一代就是亲家,亲上加亲本来是极好的。奈何雪枫周岁时就由祖母做主与京城方家订下姻亲,方老佛爷已将家中嫡孙许配她做正夫,钟浩然嫁到陆家只能做侧室,为人父母的不想让儿子受委屈。
钟浩然的爹妈本以为儿子只是小孩心性,等过几年长大了,认识的女孩多了,也就不再对表妹念念不忘了。待钟浩然成年后,家里曾多次给他安排议亲,然而每一次都被儿子亲手搅黄。为此钟浩然不惜败坏名声,将自己打造为风流成性、不拘小节的纨绔子弟形象,实际上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久而久之,钟大少爷成了远近闻名的花花公子,真就没有哪家的姑娘敢来联姻了。钟家父母见儿子心意已决,索性遂了他的愿,十里红妆送他出嫁,成全这一桩美好姻缘。
三月的南粤春意盎然,此时正是八重樱和寒绯樱盛开的季节,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薄雾缭绕的温泉池旁,钟浩然脱掉身上的浴袍,露出阳刚健美的蜜色躯体,纵身一跃跳入池水中。
这里是不对外人开放的露天浴场,温泉里加了祛湿的草药,泉水呈现出澄清的琥珀色,触感滑腻,还带着淡淡的药香。雪枫背靠池壁而坐,两手扶着光滑的岩石,在氤氲的蒸汽中闭上双眼,意识渐渐远去。
她昏昏欲睡之际,一颗毛绒绒的脑袋钻出水面。赤裸的男人半跪在水中,仿佛一只同主人撒娇的大型犬,伸着湿漉漉的舌头,游走于女孩隆起的酥胸之间。
雪枫被舔得有点痒,闭着眼睛眉头微蹙,紧接着曲起膝盖将男人一脚蹬开,继续享受这难得的安逸与静谧。
钟浩然毫不气馁,笑呵呵地游回来,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水波荡漾中那对香香软软的白兔,垂涎欲滴。他终于按耐不住,家犬一样蹲坐在妻主身前,一口含住一侧粉嫩甜美的乳尖,贪婪地吮吸舔舐,舌头灵活地打着圈圈,嘴巴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一记爆栗敲上钟浩然的头顶,雪枫瞪他一眼,冷哼道:“皮紧了?要不要给你松松?”
“哪能啊,就算批紧了也不敢皮紧啊。”
钟浩然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托着雪枫的腰将她举起来,“宝贝,来骑我身上,哥哥驮着你。”
温泉水中浮力很大,人坐在里面要是不抓着点儿什么便会不由自主地上浮,钟浩然人高马大的,倒是站得挺稳。雪枫想了想,不再去扶池壁的岩石,纵身骑上对方的肩膀,将男人的脸往下按了按,示意他动作快点。
钟浩然笑着低下头,将湿滑的舌头埋入女孩腿间,熟练而富有技巧地挑逗着她的下体。没多久,蛰伏的花蕾便被唤醒,自此艳蒂高耸,玉茎破土而出,化为男人口中的昂扬。
钟浩然面露喜色,深吸一口气,将妻主的欲望整根深入喉咙。他小心收拢着牙齿,以咽峡的肌肉包裹柱身,殷勤侍奉。长期的磨合调教让他习惯了口交,这张嘴深谙妻主的形状,已经演化成为对方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经插入便会下意识地去爱抚,根本不会产生类似干呕这种不专业的反应。不仅如此,他还会活用喉部力量,让口腔上壁的腭垂不断戳刺玉茎顶端的凹陷,撩拨妻主动情。
没多久,雪枫便在他口中泄出一腔精华。钟浩然悉数咽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脸颊一下下蹭着那根依旧傲然耸立的肉棒,眼中露出再来一发的渴望。
然而雪枫已经不想再跟他浅尝辄止地玩下去了,嘴巴会得花样再多,也没有屁股服务到位。她勾了勾手指,吩咐道:“换下面。”
“好哒,101忠狗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钟浩然随即将自己调转方向,撅起屁股,“请问客人,您喜欢用前面还是后面?”
“做就做,哪来那么多废话!”
雪枫一把将人掀翻,不耐烦地去摸对方胯下,摸到一只冷冰冰的金属笼,微微一怔。
她想起来了,一周前钟浩然去出差,自己给他戴了贞操锁,当然这也是对方主动要求的。对于未能陪伴在妻主身边的夫奴来说,身上的贞操锁代表着妻主对他的占有欲,只有得宠的夫奴才能享有这等殊荣,如此秀恩爱的良机神烦表哥自然不会放错过。
被这玩意儿束缚了一周,是时候摘下来放松一下了。雪枫伸出拇指,给它指纹解锁。钟浩然的鸟一出笼,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膨胀的一坨肉色左右摇摆回弹,好似一只东张西望的硕大豚鼠。
“哇哦~终于自由了!”
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温泉里,轻佻地吹了个口哨,“honey~其实我刚才一看见你就硬了,硬了好久,差点就射了。”
“是么,你射一个试试?”
雪枫挑眉,朝他腿间之物扬起巴掌,把鸟头打得歪倒在一边。
“哎哎哎,我错了,别打,别打……”
钟浩然嘴上求饶,却不敢用手去护,只能硬生生挺起腰臀挨着掌掴,眼睁睁望着胯下阴茎被打得东倒西歪。
“宝贝,还是给我戴上锁精环吧……你再这样打下去,真的要射了。”
他可怜巴巴地从岸上扒拉过来装玩具的托盘,将一只淡粉色的小兔兔捧在手中,企图萌混过关。
雪枫果然被那只玩具吸引了注意,扯着对方的大鸟套进兔头里,按照说明将兔耳朝下,调整松紧,按下开关。
“喔哦哦~~”
钟浩然的身体发出一阵激颤,差点原地弹射起来。
“又怎么了?”
雪枫满头黑线地望过去,完全不理解戴个锁精环怎么会让他这么激动。
就见钟浩然捂着嘴,似乎在忍受着某种既痛苦又甜蜜的折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缓了好久,才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靠!那个兔耳朵……它它它竟然夹我的小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