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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韶似是沒察覺到周圍的目光一樣,應了一聲:「是。」說完,抬腳坐在了趙霜酒旁邊。
落座之後,江韶壓低了聲音,輕聲道:「多謝殿下。。。。。。」
趙霜酒漫不經心的喝了口茶,看向趙霜酒的眼神似是帶了鉤子一樣,讓江韶莫名心頭一麻。
「不必謝本宮。本宮確實想讓你坐的離本宮近一點。。。。。。」趙霜酒收回眼神,垂眸放下手中的茶盞,藉以掩蓋眼中那明晃晃的掠奪和強勢的占有欲,「省的一眼看不見,你就又。。。。。。」
第7章江韶跳湖
江韶沒聽清他說的話,低聲問道:「什麼?」
趙霜酒淡淡的搖了搖頭,沒有再解釋的意思。江韶不好追問,只得作罷。
這時,突然又聽到管家高聲道:靜和公主到~~
眾人說話的聲音靜了下來,都有些驚訝。大慶雖然民風開放,不拘於『男女授受不親』,但誠王府之宴擺明了都是男子,一般情況下雖然都會給公主郡主這些下請帖,可大部分都不會來的。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了,畢竟靜和公主跟誠王殿下都是皇后娘娘所生,一母同胞,自然情誼非常。
上一世趙霜酒並沒有來赴宴,所以並不知道靜和公主也會來。不過他也沒有太過驚訝。靜和公主跟趙允誠的確是兄妹情深,前世為給趙允誠報仇,靜和寧願與自己合謀也要手刃趙允瑞就可看出兩人的情誼。現在趙允誠要『建府另居』,靜和來訪並不意外。
聽到管家的話,趙允誠也站了起來,朝亭外看去,果然看見靜和帶著自己的小姐妹俞悠素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宮女太監。
趙允誠的臉上帶著責怪之意,但眼中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待靜和走近,趙允誠忍不住道:「你這丫頭,也太沒規矩了些,動不動就往宮外跑,母后可知道嗎?」
如今的靜和還是個小姑娘的樣子,笑呵呵的委了委身,又跟趙允瑞和趙霜酒打了招呼後,就笑著挽住了趙允誠的手臂:「嘿嘿,聽說皇兄要從宮中搬出來了,我就想來看看皇兄的府邸是什麼樣子的嘛。而且我出宮母后是知道的,哪裡不守規矩了嘛!」
趙允誠無奈又寵溺的看了她一眼,「行了,這裡都是客人,兄長在忙,我讓管家帶你下去,想去吃點什麼就跟他說,如果無聊,就讓他帶你四處走走,等我忙完了,再送你回宮。」
「嘿嘿,謝謝皇兄。」見趙允誠沒責怪自己,靜和眼中的狡黠一閃而過,又抱著趙允誠的手搖了搖,不等趙允誠斥責就鬆開了。心知這裡都是外男,不好多留,靜和沒有多呆,又輕輕委了委身子,起身告辭。
眾人也紛紛向靜和行禮。禮畢之後,靜和就準備帶人離開了。結果就在這時,突生變故!
靜和旁邊的俞悠素不知怎麼的,一腳踩空,竟然從亭中掉了下去。
由於池中養了錦鯉,所以當時池子足挖了一丈深,別說俞悠素了,就是個大男人掉進去都會淹死。眾人都被這一驚嚇楞,就在這時,趙霜酒聽到撲通一聲,有人跳進去了!
再轉頭一看,跳進去的是江韶!
第8章你想死我現在就殺了你!
趙霜酒只覺得一股氣直衝腦門兒,氣的眼前都黑了,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厲聲叱道:「都是死的嗎?愣著做什麼?!救人啊?!」
趙霜酒的話一出,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旁邊的侍衛撲通撲通跟著跳下去好幾個,莫約半柱香後,俞悠素就被人拉了上來。
趙霜酒卻沒功夫看俞悠素,而是用漆黑如墨的眼神看向江韶。只見他渾身濕透,頭髮貼在臉上,雖然狼狽,但又顯的他是那麼的灑脫和野性。
趙霜酒死死的盯著江韶,那眼神恨不得掐死他,強壓下心頭各種暴戾陰暗的念頭,用從齒縫中擠出來的聲音道:「六哥,我先帶江韶下去換衣服。」
亭中正亂成一團,趙允誠顧不得他們,聞言忙應了一聲:「好,麻煩九弟了。現在天還涼,耽誤不得,萬一著了風寒可不得了。」
趙霜酒竭力壓制著直衝腦門兒的怒火,用力扯著江韶的衣服往外走。
江韶敏感的察覺到了趙霜酒在生氣,他不知道趙霜酒為什麼生氣。不過他並沒有掙脫趙霜酒的手,而是摸了摸鼻子,老實的順著趙霜酒的力道朝外走。
出了湖心亭,就有下人迎了上來,快給江韶披了厚厚的披風,然後引著他們朝最近的院落而去。
不過由於院子剛建好,所以裡面除了幾張基本的桌凳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但儘管如此,也好過站在外面吹冷風。下人將兩人引進去,恭敬道:「勞煩殿下和公子在此稍後片刻,奴才已著人去拿乾淨的衣物,即刻就到。」
趙霜酒陰沉著臉冷冷說道:「催促他們快些,否則凍著貴人,你們擔待不起!」
見趙霜酒的臉色這樣難看,下人心裡也發憷,愈發恭敬道:「是,奴才這就去催促。」說完,這才退了出去。
「殿下。。。。。。」見人退了出去,江韶轉向趙霜酒,正要問他是不是生氣了,結果還沒開口,趙霜酒從一開始就壓抑著的情緒終於爆發了出來,一把扯住他濕漉漉的衣襟,貼在他的眼前,用陰沉的幾乎能滴水的臉色咬牙質問:「江韶!你就那麼想死是不是?!」
江韶一愣,沒明白趙霜酒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正要發問,就見趙霜酒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瘋狂和暴怒,厲聲怒斥:「你若是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說著,迅摸出江韶袖中的袖匕,拔掉匕鞘,拿著鋒利無比的匕抵在江韶的脖子上,雙眼血紅,青筋暴起,獰笑著道:「既然你那麼想死,與其死在別人手裡,死在你自己手裡,不如死在我手裡!讓我殺了你!」斷了我的念想,也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