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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要是帶上沈確,現在站在這兒的人,也就溫白一個能說得上話。
魏敬玉被他堵地啞口無言,只能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原本他昨天還只是懷疑,今天看見溫白這樣,越發確定他昨晚在宴會是做戲。
什麼柔弱吐血統統都是裝的,這只是他拿捏住沈確的招數罷了。
「魏少,確爺的怒火你還沒嘗夠嗎?有時間在這兒說,還不如回家看看怎麼挽回損失。」
金家與魏家原本是同一位次,可這次惹到沈確之後倒是沒了再與他們抗衡的資本,金盈雖然不想當落井下石的人,但也不想看著他們對自己有好感的人冷嘲熱諷。
再加上,溫白本來也就沒錯,憑什麼受他們白眼。
「你們知道什麼,確爺只是一時被他迷惑了,敬玉的樣子與那傳聞中的白月光最像,等確爺鮮感過了,笑到最後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趙輝棋此刻就像是把自信值給拉到了頂,對魏敬玉也充滿信心,由此可見,魏敬玉對他的洗腦有多徹底。
溫白倒是被他這普通又自信的姿態給整笑了,但又很快地把笑意壓了下去,他看向魏敬玉,挑挑眉:「魏少也是這樣覺得的?」
葉陌和金盈原本感覺自己是站在溫白身邊的護花使者,但這會兒更感覺自己像是在正宮娘娘身後得力的助手。
魏敬玉盯著似笑非笑的溫白,並未說話,但他的表情已經暴露了他。
溫白眼裡划過一抹瞭然,原來還真是這樣覺得的,不過……他可還沒打算把沈確身邊的位置讓給別人。
突然,溫白感覺到周圍有一個東西極快地產生了波動,上面帶著自己的氣息,那是屬於他的東西,但他還不能清晰地探查到那是什麼。
見溫白的神情迷茫了一瞬,葉陌反應迅地抬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謝謝。」
溫白冷靜下來,他的東西自然不可能任由它落入別人手中,只需要一個照面,它就會回到他手中。
魏敬玉在對面也注意到了他的變化,不禁猜測,這溫白可能真的是疾病纏身,昨晚怕不是碰上他發病了。
但如果真是這樣,那……等他一死,沈確身邊的位置不就空出來了,一個短命鬼可比那遠在大洋彼岸的白月光好弄多了。
想到這裡,魏敬玉的心情也不由好了幾分,看著溫白說道:「溫少身體不好還是少出門吧,多陪著確爺才是正事。」
聽著魏敬玉的話,溫白手下摩挲著遊戲幣,他只需要輕輕一彈,就能讓他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啞巴,但是,這裡那麼多人,傷了人他也不好脫身啊。
見溫白不敢說話,趙輝棋藐視地把溫白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嘴角掛著鄙夷的笑:「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夜店坐檯染了病的,也敢這樣跟我們說話,也不知道確爺看上你哪點,呵~」
「這樣啊,那要不,你問問他?」
溫白看著趙輝棋身後,笑得張揚,一時讓所有人都被晃了眼。
沈確倒是沒想到自己不過離開幾分鐘就來了那麼多人,連忙走到溫白身邊,他剛才好像聽見了他在說話,關切問道:「嗓子好了?」
「本來沒有,不過我用了點能量把它恢復了。」
這倒不是什麼機密,但其他人肯定是不能知道的,所以溫白湊到沈確耳邊只跟他一個人說了。
一聽溫白用了能量,沈確又有點擔心:「用那個對你身體沒事吧。」
「沒事。」溫白隨意說道,但他又停頓了一下,「等等,好像有事。」
「怎麼了?」
沈確見他神情不像開玩笑,又怕他真的有什麼問題,連忙把人盯著。
「想打人,憋的煩。」
看著溫白那鬱悶的神情,沈確笑了,但等他抬眸瞥向魏敬玉兩人時,眼睛裡卻帶著冷意:「他們惹你生氣了?想收拾就收拾,有事我擔著,你隨意,別平白讓自己心情不好。」
「確爺。」
見沈確的目光終於不止在溫白身上,葉陌這三個才敢跟人打招呼。
就沈確對溫白這個態度,都足以讓他們知道,這人,是他護著的,別人動不得,可偏偏卻有人看不清。
「這個甜的,不燙,喝點緩緩。」
沈確將自己手裡提的紅棗雪梨湯遞給了溫白,想著這種小甜水某人應該會喜歡就順手在門口買了。
溫白看著裡面一整顆的雪梨眼前一亮,他剛才說那麼多話早就渴了,再加上又動用了能量,這會兒急需吃點什麼補充一下:「謝謝你沈確。」
聽見這次的稱呼不再是沈先生,沈確眉尖微揚。
「魏敬玉,我記得昨晚曾說過,我想看見的自然會辦到,但並不意味著我想看見你,也不意味著你有資格在這兒對我的人指手畫腳。」
「對,對不起確爺。」魏敬玉低著頭,指甲不停地摳著手指。
但是,沈確明顯對道歉不感興,他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人。
是沈一和沈二。
「沈二,帶這兩位去四區住一個月吧,讓人教教他們說話的禮儀。」
聽見這話,魏敬玉瞬間跪倒在地上,他知道四區是什麼地方。
沈確手底下有一家大型的私人醫院,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搞來的批文,那家醫院共分為十一個區,而這四區就是專門用來收押精神病患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