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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是个个矮腿短一脸憨厚的中年汉子,正背对着她挥铁锹,听闻她的话,抖索了一下。宋容就见他战战兢兢地转过来哈着腰道:“回小姐,是、是教主大老爷叫小的们来种树的。”
“种树要挖这么大坑吗?”
她还记得小学植树节去种小树苗的时候,比起来这师徒俩挖的坑就跟挖矿后的大洞似的。
“因为是要移过来一株五十年的老树,所以要挖大些。”
小徒弟用少年变声期特别的粗噶抢着回答,脸红扑扑地望着宋容。
前面重坤走了过来,宋容向小徒弟笑了笑,回到屋里,听到外面师傅打了下他的头,低声斥责:“没跟你说别乱说话吗!”
然后他突然噤声,不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响,重坤走了进来。
宋容立时浑身别扭。自从那晚后越醉庭食髓知味,时常不分场合扒着她的脸就咬,之所以用咬这个字是因为他的技术实在是糟糕,她时常以为他把她当成了什么好吃的。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昨天他把她压倒在地上啃时重坤蹲在一旁全程围观,和越醉庭两人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她没骨头一样趴在桌上,茶杯正好挡住她的脸,她避开重坤的脸,若无其事问道:“越醉庭呢?”
“教主要我带你去找他。”
“去哪?”
“请跟我走。”
宋容被重坤背着,几个跃起间她住的房屋就被甩在了远远的后面。
没一会便落了地,前面停着一辆红色小马车,越醉庭弯膝踩在车辕上,神情叵测地盯着宋容。
她从重坤背上下来,扭脸直接问:“怎么,请我吃饭呀?”
越醉庭扫了眼重坤,挥手道:“你不用跟着了。”
重坤二话没说便走了,越醉庭将宋容推进马车,让车夫出发,而他一上来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咬上她的嘴唇。
他的亲吻总是从咬住她的唇瓣开始,宋容已经习惯,她闭上眼抱住他的脖子,主动地献上舌尖,这样可以使她的嘴唇不至于留下咬痕。
马车摇摇晃晃,两人的身体时不时相蹭,车厢壁上挂着的熏香炉幽幽地散发着沉郁的香味,宋容觉得有点缺氧,可越醉庭越来越兴奋,捂在她脖后的大手散发的热度令她很想蹭一蹭,他喉中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
宋容想将脸扭开,他却将她扣得更紧。她皱了下眉,没有再挣扎。她很放心,越醉庭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轻喘着刚被放开,马车就停了下来。越醉庭脸颊微红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才掀开帘子下车。
宋容默默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被这么看着,她还以为还会被他真的咬上一口。她用手背擦了擦嘴,弯腰掀开车帘,便见越醉庭朝她伸出的手。
她向他甜甜一笑,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中。
宋容没想到的是,一下车,入目便是前面热闹的集市,挑着担子的菜农、抱着婴儿的少妇、自命风雅的富家子弟陆续从她身边走过。她有些意外,这么长时间了,除了那次迎春会,越醉庭还从未带她来人这么多的地方。
越醉庭眸若星辰,略扫一圈便认准了目的地,拉住她的手将她扯过去。
这是一家金店,一进门便有两个伙计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两位想买些什么?本店手镯、耳钉、簪钗都是老匠人打造的,是京城里的最新款式,不如您带这位小姐上楼看看?”
两个伙计眼光很准,越醉庭果然是带她来买东西的。一上二楼便是满目金光,十分耀眼。